就是谋略之道,他疑惑的问道:“赵将军与李密是旧相识?为何对他如此的了如指掌!”
“回禀元帅,末将还未入伍之前与李密乃是同乡亦是同窗,因此我对他的事迹过往略知一二!只不过当年年少气盛,与他发生争执,害的我家破人亡!此人谋略实在是他最擅长的,而且他工于心计,对任何人的戒备心都非常的高,因为他觉得有人会害他。正是因为这样,我与他虽是同乡,却如同仇人!”
赵副将从容不迫的回道,张须陀点点头,他知道赵副将当初不知是得罪了发配充军,刚好是发配的地方正是自己管辖之地,当初正是因为看到赵副将乃是大将之才便将他留下来,而且他还记得曾经赵副将与自己说过一些往事,但是他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才知道一切是这么一回事。
他抬头见秦琼紧缩眉头,不发一语,笑道:“叔宝,诸位将士都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你身为此次的先锋,不妨也说说自己的想法如何?”
秦琼恭手回道:“回禀元帅,依末将看来,赵将军所说甚是!常言道,‘轻敌乃是兵家大忌’。无论瓦岗叛军军士如何,我方只需要上下一心,以我方兵强马壮,我想耗都可以耗死他们,切贪功冒进,亦不可轻敌强攻,否则得不偿失!”
“历史上轻敌败阵者的案例甚多,祸莫大于轻敌。两军对战,实力相当,死伤皆有。若是轻敌冒进,必定得到血的教训。我方士兵无论是是谁都不可轻敌。哪怕他是一群乌合之众,我方也必须严阵以待,因为我们输不起。”
张须陀微微颔首的点点头,抚须拍掌称赞道:“叔宝之言,正是我之所言!兵者,诡道也!谁也不能确定自己一定会输,一定会赢,只有当你全力以赴之时,哪怕输了亦可无悔!老夫一生征战,见到过实力比我方强大着甚多,比我方弱小者也不少,但是老夫从不敢轻敌,都会将他们放到与我同一起步线上,‘骄兵必败’的道理我想在座的诸位不可能不知道吧!”
“老夫一生识人无数,但是唯有几人老夫猜不透。一人便是当今的圣上,高深莫测难以揣摩;还有一人只是年岁不大的少年,此人满头银发,行事作风甚是奇怪;再者就是李密,此人早年老夫与他见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可是稳重以及细心却不是同龄人所拥有的,而且从小就懂得忍辱负重,并且此人聪颖过人,但是我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可是老夫有种感觉此人阴冷黑暗,工于心计,使我不喜欢。因此,我并未与他有过多的交流。若是我猜想的不错,此人是擅于玩弄心机之人,非正大光明之辈。出乎预料的是他居然投靠于翟让,甘愿成为他的参谋,我想以他的野心定不会屈居人后。”
“若是我所料不差,此次翟让敢于我挑战实则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终有一日,翟让后悔收容了李密,引狼入室害的还是他自己。这些都不是我们关注的事情,明日将会有一场大战,切记不可轻敌于人!”
众人异口同声道:“末将定不会轻敌于人!”
秦琼与罗士信没有想到张须陀居然见过自己的少主,而且看样子他们还算得上是老相识了。可是他们都不曾听过李逍遥说过此事,这些都不再多想,只想着明日如何出征之事,以及李逍遥叮嘱的机密任务看样子差不多可以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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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众人齐聚(七)
《隋书·卷七十一·列传第三十六》记载曰:贼吕明星、帅仁泰、霍小汉等众各万余,扰济北,须陀进军击走之。寻将兵拒东郡贼翟让,前后三十余战,每破走之。
翟让率领的瓦岗义军与张须陀统领的隋军前前后后对战三十余次,每次都是翟让领军的瓦岗义军败退。因此翟让一听到张须陀此人的名讳便全身打颤,若非上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