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都是一惊,之前他们接连受辱,心下早已怯了,只想急急离开此地。
姚伯当哼了一声,说道:“阁下也是慕容府之人?”
阳雄道:“非也,非也,我乃是为我两名兄弟来找慕容氏报仇来着。”
姚伯当与司马林一愕,心想:“原来这三人与我们目的一样啊!”
司马林自己受了折辱,也盼他人倒霉,也不说出房中情况。
阳雄不喜啰嗦,当下说道:“在下大理天机侯阳雄,我两名兄弟,乃是伏牛派的。过兄,你来说。”
过彦之悲愤的将恩师死于自己成名绝技之事说了。
姚伯当与诸保昆等人感同身受,唏嘘不已,自报了身份,分别说了自己派中发生的惨祸,都与姑苏慕容有关。
阳雄明知故问道:“众好汉匆匆而去,想是未寻到正主?”
姚伯当脸露惭色,说道:“说来惭愧,慕容复根本没有出手。我等连他三名手下都敌不过,只好回去苦练武功,再图报仇之事。”
阳雄惊道:“慕容复也在此间?”
姚伯当道:“是啊!还有三名手下,一名婢女。”
阳雄转念就即明白:“是了,定是阿朱前日回到听香水榭,立即传讯。几人汇合于此,乃是要对付我来着。我到了他们的老巢,娶了阿碧,又在阿朱面前表明了敌意,他们不回来才是怪事!”
当下说道:“正好,各位可愿与我一同回去,再去报仇?”
诸保昆脸露狠厉之色,说道:“自当一同前去!”
其他人或脸现恐惧,或面露迟疑。
这一群人中,真正让阳雄看得上眼的,只诸保昆一人。见到其他人显是不敢再去,于是运起内力,一掌斜劈。只听得嗤的一声响,数丈外一颗树的枝桠应声而落。
众人大惊,这等内力,简直罕见罕闻,不由得信心大增。
姚伯当拱手道:“既然有侯爷主持公道,我等自当前去。”
当下一群人簇拥着阳雄,向房屋走去。
刚到屋前,只听屋中一个声音道:“尔等去而复回,可是想投入我慕容氏帐下?但我慕容氏不收鼠辈,尔等快快滚吧!”
司马林小声对阳雄道:“这是包三先生包不同!”
过彦之道:“管他是包。不同还是包。皮不同!”
阳雄向过彦之使了个眼色。过彦之朗声道:“慕容狗贼快快出来,我伏牛派为师报仇来也!”
突然“呼”的一声,门内投出一根鸡腿骨,携着劲风,激射向过彦之。同时骂声响起:“什么伏狗伏猪胡搞的,也配我家公子…。咦…”
包不同尚未骂完,见情况有异,登时止住了骂声。
原来阳雄手不举,足不抬,激起内力,封锁身前。那鸡腿骨头哪能突破,登时倒飞丈许,啪的一声,跌落地上。
包不同虽惊不骇,那鸡骨头乃是他随手所扔,并未附上内力,料想自己也能如他这般做到。
阳雄朗声道:“大理天机侯阳雄,特来拜会表舅兄慕容公子!”
“阳雄?!阿朱,就是你说的那骗了阿碧妹子的狗贼?”公冶乾道。
“什么表舅兄慕容公子?乱攀亲戚,就能饶了你这淫。贼吗?”包不同道。
“来得好,我这就去斗上一场!”风波恶说道。
三人鱼贯而出,抢出门外,让到一旁。慕容复施施然出现门口,拱手道:“小侯爷光临敝处多日,我等未尽地主之谊,还请海涵!”
阿朱最后走出,站在慕容复身后。她目光不敢与阳雄相碰,是以微微低头。阳雄见她白嫩至极的鹅蛋脸上,一对灵动的眼珠来回转动,自有一股动人气韵,却不知她此时心中想着什么。
阳雄也不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