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禅师的第六代弟子,一个叫慧能老和尚遗留下来的,自从《易筋经》失传之后,这部心法便成了少林寺的镇寺之宝了。”
瘦猴儿忍不住道:“你说的这套心法,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燕老四冷笑一声,轻蔑地道:“你瘦猴儿算是老几,这本是武林中极为隐蔽的事,你不知道又有甚么稀奇。”他刚才被瘦猴儿相激,心底早就有怒气,正好趁机会报复他几句。瘦猴儿讨了没趣,闷闷不语。
老姜问道:“他偷了这样重要的一件东西,难道少林寺的和尚们甘心就此罢休?”燕老四道:“当然不会。那姓骆的老家伙刚出了寺门,便被他们发现了此事,当时少林寺派了三个空字辈的和尚去追赶他,从洛阳追到新疆,又从新疆追到云南,足足追了三个多月,嘿,终于还是让他逃脱了。”
丘长生心道:现在少林寺的掌门是正德大师,燕老四所说的‘空字辈的和尚’,应该是正德大师的师傅或者师叔伯,三个空字辈的高僧也未能追回那部心法,足见那姓骆的老者在轻功造诣上的妙处。
只听燕老四继续道:“少林寺的那些和尚们抓他不着,又担心那套心法流失在外,于是暗中邀了不少武林高手相助,我们庄主便是其中一位。”老姜恍然大悟道:“哦!难怪你知道地这么清楚,看来是庄主把这事跟三位护法说了,后来又被你的小桃偷听到了,是不是?”
燕老四嘿嘿一笑,并不否认,老姜又问道:“后来怎样?找到那个姓骆的没有?”丘长生暗自笑道:老姜问的这话真是愚蠢,你们白日里向他索要的东西,多半就是那套心法,既然是这样,当年自是没有追捕到他。心里虽是这样想,却也忍不住凝神继续倾听,燕老四道:“那个姓骆的也真是厉害,自那以后,他便像是从世上消失了一般,再未现过踪影。少林寺的和尚们苦苦寻了他五年,终究没甚么结果,这事也就慢慢淡了下来。嘿,还是我们庄主本事大,事隔了这么多年,仍是找到了他的隐藏之处。”
瘦猴儿又按耐不住,问道:“那这事跟佛珠有甚么关系?”燕老四吐了口唾沫,没好气地道:“你刚才不是小觑我么?还来问我做甚么?”老姜打圆场道:“燕老四,你何必跟瘦猴儿一般见识。对了,佛珠到底事怎么回事?”燕老四似乎解气不少,停了片刻,道:“据说那套心法秘笈是藏在一颗佛珠里面,当年姓骆的便是偷了那颗佛珠。既然那个姓骆的已经死了,佛珠的去向自然就成了一个谜。”
丘长生听到他说‘姓骆的已经死了’时,心中不禁大吃一惊,心道那老者武功虽高,却终究还是未能逃脱厄运。
老姜骂骂咧咧道:“呸,既然已经是成了一个谜,为何还要我们到各处山野佛堂寺庙中苦苦找寻?”燕老四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既是韦护法传下令来,我们照着做就是了。”瘦猴儿道:“这个我却能猜到个一二。你们仔细想想,既然这颗佛珠如此重要,相信姓骆的那人不会轻易将它毁去,我们刚才已经把他的住所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找不到那颗佛珠。所以这样东西极有可能不是放在他身边,既是这样,为免惹人起疑心,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放在寺庙之中,因为在寺庙中见到佛珠,那是再平常不过了。”丘长生心想:这个瘦猴儿说的也不错,佛珠若是放在其它地方,必定很是显眼。
忽然燕老四低声道:“咦?你们看,这里好像刚刚有人生过火。”老姜叫道:“我早就问道一股烤香味,燕老四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我自己饿得发昏了头。”瘦猴儿机警地道:“不对,这堆灰烬还有余温,生火的这人很可能就在附近,又或者……他还留在这破庙里面。”老姜囔道:“我怎么觉得香味越来越浓了。”
丘长生暗自叫苦道:这个老姜的鼻子不知道是甚么做的,刚才没吃完的三只烤熟青蛙,已经放在怀里了,怎么他还能闻得到。正担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