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星熠和羊崴分手以后,估计酒月上时间还早,又在经南城的街上闲逛一会儿,才离开蜃楼星,回到酒月。酒月又到了傍晚时分。
撤离的事情很不顺利,白俊遇到不少的阻碍。很多来这里才出生的人对其他地方充满恐惧,并不愿意离开。但白俊知道,他们与安倍早晚要一战,留下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很可能会成为包袱。邰应济的伤病都大体好了,正在跟白俊说不愿意光是躺着不做事,要和白俊一起办理撤退的事宜。尽管温敏和石可欣对此颇有微词,觉得他们不应该硬要强迫所有人都离开,但其实还是一直在帮着作工作,此刻也说要和邰应济一起正式参加。银星熠回来的时候,白俊正在给他们介绍今天情况。
秋山哲也的伤也好很多,但多数时候却躲在房间中不肯出来。此刻也不在客厅中。
银星熠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后,就到秋山哲也的房间去看他,说了一会儿闲话,出来的时候,客厅中又只剩下白俊一个人在等他了。
白俊一见到银星熠,就埋怨道:“你怎么一去又是大半天?你可是答应过公子和小姐,要把温敏带回洗剑园的。你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去找温敏?她今天的脾气可是比昨天还大了。”
银星熠听得直摇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答应过师傅和师母的?”
白俊指指他身上的红衬衣:“有的话是不必明说的。你没有准备去找温敏吗?”
银星熠无言以对,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早点回来吗?我去蜃楼星,又没有闲着。有一个不算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安倍果然也派人去天鲍星系了,而且派的是羊崴起不了作用的常秋华。”
白俊道:“果然算不得好消息,但现在我们也不能丢下这里的事情去找米船长,担心也没有用处。你完全可以去找温敏谈一谈。”
银星熠犹豫道:“今天时间很晚了,外面又在下雨,我还是明天再会去找温敏吧。你先说说你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白俊早察觉外面的小雨根本就是银星熠自己弄出来的,也不揭穿他,摇头道:“没有任何事情,大家都好得很。明天你不是要下午才去蜃楼星吗?我们明天再说那些烦心的事情,你还是先去找温敏吧。现在的时间也不算晚,约她出去走走。在飘着雨丝的夜晚散步可绝对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起身硬推着银星熠朝温敏的房间走去。
银星熠还不乐意,挣扎道:“可是我刚才去看秋山,发现他的情绪更低落了,怎么可能没有事情发生嘛?”
白俊失笑道:“别为自己找理由了。今天吉村太郎又来找秋山,又与他吵了一架。他的心情不可能好。”
银星熠撒赖就是不肯走,又找一个理由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么?秋山和安倍的关系比较特殊,任何一点疏失,都可能造成损失。”
白俊好笑地看着银星熠,传音道:“星熠,这可不像你了!你以前那股勇往直前的气势都去了什么地方?好,为了让你不再有借口,我告诉你吉村太郎和秋山吵什么。吉村太郎和真正的秋山哲也是好朋友,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个是谁,但知道他是冒名的,追问他把真正的秋山哲也弄去什么地方了。还威胁说,等大家都回到日本,一定要请人查验DNA,就算是冒名者改变指纹也没有用处。你说,秋山的心情能好么?”
银星熠一愣,皱眉也传音道:“可是,吉村太郎是怎么知道的呢?以前他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知道。”
白俊又推银星熠一把,笑道:“行了,这个问题我会去调查的,你还是安心去找温敏吧。”
银星熠实在是推脱不掉,在白俊的监督下,硬着头皮去敲响温敏的房门:“温敏,我是银星熠,可以和你出去走走吗?”
温敏非常痛快地回答道:“不行,我累了,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