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只老虎——它不会伤人对吧?”她想确认自己的判断有没有错,事实上她也不必要确认了,她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那只老虎有凶性,早一口咬死她了。
他扬起了眉毛。“你怎么知道?”
哈,她猜对了。
慢慢地,一抹微笑牵动她的唇瓣。“它的眼睛很温和。”
白聘旋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当那对明亮的含笑眼睛望向他,他的心中有某种感觉在窜动。
“所以你才跳舞取悦它?”他缓缓问道。
这次换裘依然惊奇了。“你怎么知道?”
“笼子里有监视器。”
“天啊……”她再一次的哑口无言。
把人关起来已经很过份了,居然还装了监视器?
他们想拍什么?拍下杜玫瑰惊吓过度的样子吗?
“我以为你是杜玫瑰才那么做。”他再度重申自己的立场。
她蹙着眉心。“我说过了,就算被关的是杜玫瑰,你也不能那么做,况且不只老虎,还有那些男人……”
没错,那不是梦境,那么真实的恐惧怎么会是梦境?
看到那几个衣不蔽体的男人走向她,她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当他们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她又无功又恐惧,不知遭自己将遭受什么非人待遇,而他竟可以说得那么简单?
“你要那些男人强暴杜玫瑰对吧?”她觉得胃在翻搅。“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要这样对付她?”
“她害死了一个人。”白聘旋的目光冷峻了起来。
“阿舒?”
他点头。
她明白了。“感情问题?”
他的黑眸闪着寒光。“她对阿舒始乱终弃,最后令他心死自杀了,这样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惩罚她!”
裘依然不由得望进他冰寒的眼底。
他这样定义是不是太偏激了?
为了剧本更加贴合真实,她做过很多采访,也全程参与她几个死党变化巨大的感情世界,深深觉得,男女之间的事,真的不是第三者能够了解的。
他把杜玫瑰捉来凌虐一番就能替他的朋友报仇了吗?更何况那是犯法的。
“白先生,我知道杜玫瑰的感情世界有些复杂,但她不是个坏女人,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许你可以先找她谈一谈,不要一开始就用这么激烈的手段。”
“误会?”他冷哼。“我也希望是误会,阿舒不该让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弃如敝屣。”
他把前因后果告诉她。
听完,裘依然打从心里叹息一声。“其实,现代女人的观念比过去开放许多,杜玫瑰是个经济独立的新潮女性,她认为感情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绝不拖泥带水,你的朋友太认真了,所以才会造成这场悲剧。”
“你是在替她开罪吗?”白聘旋原本友善的黑眸,此刻已毫无善意。“不管你怎么说,她都要为阿舒的死负责任,是她给了阿舒希望,又把他从天堂打入地狱,他才会举枪自尽,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白先生,我知道你痛失挚友很难过,但请你将心比心吧,在你没结婚之前,也不可能对历任女友负责任,不要对杜玫瑰太苛责,她真的没那么坏。”
“没那么坏?”他冷冷的说:“我派人通知她阿舒的死讯,她竟然不闻不问,一个男人为她而死,她连来上炷香都不愿意,她的心肠不狠毒吗?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她一定要得到惩罚!”
裘依然无奈的看着他。
她在他眸中看不到一丝软化、妥协的眼神,照他的恨意看来,杜玫瑰会有危险。
“白先生,你不要太冲动。”她努力开导他,希望可以阻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