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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2 / 5)

。”

“美人犬有吗?”

“有!”

“滴蜡有吗?”

“有!”

“有!”

在连问了八个问题后,我脑袋发蒙了。如果这个部长所说属实,魅力湾将成为东莞,甚至全国同行业一个标杆,东莞黄道完成就此再度完成档次级的飞跃,甚至可以改写中国青楼史。

王小波就强调过,古代的中国是SM爱好者的天堂,中国的古代史,就是一部SM的历史,鲁迅说:中国只有两个时代,一是坐稳了奴隶的时代,一是想做奴隶而不可得的时代,CCTV红火的辨子戏里经常有这样的表演,美女跪在地上,捧住一主角的脚:主子爷,奴婢该死,一边爬在地上打自己的嘴巴。这就是经典的SM表演。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其实竭力维护的就是这种SM关系。很遗憾的是,在SM文化源远流长的中国,却没有衍生出流程化、系统化的服务系统,不管是南京秦淮还是北京胡同,都没有专门发展研究过这门艺术,以至于被小日本超越,这是后话。

只有在零星的古典文献中,能找到一些端倪:宋赵德麟《侯鲭录》云:“宣城守吕士隆,好缘微罪杖营妓。后乐籍中得一客娼,名丽华,善歌,有声于江南,士隆眷之。一日,复欲杖营妓,妓泣诉曰:‘某不敢避杖,但恐新到某人者,不安此耳。’士隆笑而从之。

又如清俞樾的《右台仙馆笔记》中记了这么一件事:“乾隆间有某甲者,以县尉至滇南,莅任未一年而卒,无子,止一妻,一妻弟,一仆一媪。居无何,妻弟亦死,仆妪皆散去;妻尚少艾,寄居民舍,久之无食,为人浣濯衣服以自给,十指流血,而不免饥寒。有邻媪者,在官之媒氏也,一日过而谓之曰:‘何自苦乃尔?今有一策,可暂救饥寒,能从之乎?’妇问何策,媪曰:‘新到县官,少年佻浮,而慕道学名,喜笞妓,笞必去衣,妓耻之,以多金求免不得,又以多金募代己者,亦无其人;若能代之到官,吾当与诸妓约,受杖一,予钱千也;伍百诸人皆受妓赂,行杖必轻,且形体是而名氏非,初不为泉下人羞也。’妇以贫失志,竟从其策。嗣后邑有妓女应到官,悉此媪为介绍而代之,县中皂隶无不识者,皆笑其顽钝无耻也。然妇竟积二百余金,以其夫之丧归葬。余谓此妇受辱虽甚,然究未失身,不得谓之不贞,不惜父母之遗体,以归其夫之遗骸,不得谓之不义,君子哀其志,悲其过,未可重訾之也。”

对这些古文,想必很多朋友比较郁闷,做为南京大学古代文学落榜硕士,我做一些简单解释:有一无钱妇,有一有钱男,有钱男喜欢用鞭子抽女人,找不到愿意被抽的妓。无钱妇为了钱让有钱男抽,完了。附加一句,作者认为无钱妇为钱被抽,但未失贞洁,是个纯粹的人,是个高尚的人,值得表扬。

古人的道德观十分奇怪,对此我不感兴趣,但上面的古人笔记至少说明了几个事情:一、SM源远流长,从不缺市场。二、SM不被大众所接受,甚至下九流的妓也耻之。三、中国确实把SM当变态处理。不是走投无路,没几个女人愿意玩。

顷刻间,五个特工过来了,长得都不怎么样,我摇了摇头,部长道:“老板,跟你说实话吧,这些特工可以走后门,可以。。。。。。。年青漂亮的不会做这个的。你要年轻漂亮的,我叫几个春丽过来。”

“春丽?”

“就是青春美丽的A牌。”

我随手点了个勉强及格的特工,道:“算了,我玩个新鲜。”

十分钟后,一个戴着犬脖,手铐脚链,全身皮革,屁股上插着尾巴的女人被部长牵进了我的房间。打开她的工具箱一看,电动的,遥控的,皮制的,金属的,马鞭,蜡烛,绳子,口塞,凡属应有,无所不有。

那囡囡应该有三十五六了,问为什么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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