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惊吓,回去好好压惊就好。”医生半百的人,当然看得出来言厉对叶辛越的紧张,刚才他们医护车一直备战在战线后,自然也看到了言厉英雄救美的过程,不由心生赞叹地看着叶辛越,道,“这位小姐真的有福气,这位军人恐怕不是普通的兵,有他保护着,准保没人敢欺负你啊。”
叶辛越闻言才扯着嘴角看向言厉,后者抿唇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洋洋得意的模样,便走到一边看看那群被逮捕的黑帮囚犯。
案子他最近已经接手了,也是关于北方孤狼的,想不到今天冤家路窄给碰上了,交了一回手言厉心底思量着,最近该是又要不得闲了。
看着言厉别扭地离开,叶辛越顿时笑开了,北辰奕好奇地看着这个已经全身脏兮兮的美丽的女子,她一看就知道是个高贵细致的人,一身名牌香奈儿沾染了泥灰却依然不减她妖娆却不媚俗的气质,她过于艳丽的五官在北辰奕开来,也是十分少见。
“叶小姐?”北辰奕试探着开口。
似乎没想到这个刑警队队长还没离开,叶辛越拢了拢已经半散乱的头发,点了点头。
见叶辛越丝毫没有在意地拆掉了头发上的别扣,瀑布般的长发应声而下,她有着一张让人惊艳的容颜,还有一身足以让任何男人倾心的气质。
北辰奕仔细地打量了她片刻,在她弄好头发后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北辰奕,和言厉算是旧时了,当年和他在一间军校当过几年战友。”
敏感的叶辛越当然知道这是一番试探,叶辛越想了想,展开一个柔美又不失矜持的笑:“我叫叶辛越,算是……他的邻居,现在是他的……女人。”
果不其然,在听到叶辛越的名字后,北辰奕的眼底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光芒,看着她的眼神却变得不一样了:“久仰大名……其实我当初听说过叶小姐,是我还在军校的时候。”见叶辛越看着自己示意他说下去,北辰奕难得微笑,看了看不远处皱眉伫立正在思考的言厉,眼底露出几分回忆的色彩,“我当年和他一间宿舍,只知道他是一个富商子弟,却不知道……他从军的动机。”
“我们那个时候去军校的无非意外都是那几种理由:崇军,家里经济困难,自愿服兵役,或许还有一些特殊,但是不会超过那几个。我的理由是第一个,我当初也以为可以让一个有钱贵公子弃商从军的理由应该也和我一样。但是,有一晚我们一群兵去偷喝酒,喝到半醉的时候,我听到他迷糊着从口中吐出一个名字……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
“所以你想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从军在你的意料之外?”叶辛越冷静地搭上去,她不知道要用多强大的忍耐力才能让自己的眼底不生一丝波澜。
北辰奕的眼神倏地在看到她的神态后变得犀利,他勾起唇道:“不,还有后话。言厉是个疯子,那个时候我们连都这样说,他训练不要命还天天给自己加餐,明明各项综合素质都已经是当时数一数二的能人,但是却硬是逼得自己没了退路。入军半年后我们开始跟着部队开始做任务,他理所当然地奋身进各种高强度的训练中,我还记得他第一次碰狙击枪的时候,因为过度训练,后座承受力过大,使得他肩膀突发性骨膜炎在战场晕倒,那个时候是我这个战友兼同室背他去的医务室,那个时候半昏迷中的他让我有幸第二次听到你的大名。”
叶辛越的拳头死死攥住,眼底闪过一丝深切的痛意,这些辛苦她都大概听说过,但是真的当那一点一滴的细节像连环画一样在自己面前播放,心里的疼便会无法抑制地打破她的伪装。
“还有然后吗?”叶辛越不卑不亢地挺起身子,默默地,为不远处那个男人而感到自豪。
“然后……呵,然后就是他被拉去了特种队,我则当了刑警队的头儿,而从军五年后,你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