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现在人呢,还待在京城吗?”陆晥晚又是问道。
“那桑洋是个海商,常年是要到处跑的,青青那丫头也是个直性子,说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定要陪在桑洋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这不前一个月刚刚随他出海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这年都是在外头过的。”秦琴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
陆晥晚却是很羡慕司青青的,能陪在自己爱的人身边,不管到哪里,都是幸福的,青青可比她们许多人都要幸福多了。
“那诗诗呢,诗诗怎么样了?”陆晥晚就跟她们两人最好,现在知道司青青有了好归宿,自然更关心诗诗。
“她还不是老样子,自从那个贱男人之后,就没对谁上过心了,看来是真准备孤独终老了,你也知道她年纪不小了,就是再红也没几年了,我一会儿让秋葵她们去找她,让你们两人见见面,这些日子她也是十分担心你呢,要是知道你没事,定也会高兴的。”
陆晥晚自然点了点头,比起司青青,诗诗确实更可怜一些,年少无知的时候被个贱男人骗,谋财害命都占全了,也难怪她现在会对男人没有信心了。
秦琴遣了人去叫诗诗,因为是秦琴找她,她自然很快便过来了,一进到秦琴的卧房内,看到坐在她身边的陆晥晚,眼睛立马就瞪地跟铜铃一般大,伸手指着陆晥晚的脸说不出话来。
陆晥晚被她这模样逗笑了,立马站起身来,跑跳到诗诗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指调侃道:“诗诗姐,你看什么呢,怎么一幅见鬼的模样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诗诗顿时柳眉一竖,抬手就对着陆晥晚光洁的额头来了个暴栗,口中恶狠狠地骂道:“你这死丫头,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吗,我还以为,还以为……”说着说着,诗诗的眼眶便已经红了。
陆晥晚心中暖暖的,身子贴着诗诗的手臂说道:“诗诗姐,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又回来看你了吗,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不用再担心我了。”
“小妮子,还算有良心,知道回来报个平安!”诗诗又是拿细细的手指点了陆晥晚的脑袋一下,这才露出了个笑模样,却是绝口没问陆晥晚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怎么这么久了都没回来,想来她也多少知晓,这其中的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陆晥晚拉着诗诗也到了椅子上坐下,三人闲聊了一会儿,陆晥晚才神情严肃地与她二人说道:“教习,诗诗姐,其实我今日回来,除了看你们,主要是为了取一些东西……”
秦琴看着陆晥晚的脸色,知道她要拿的东西定是十分重要,便也慎重地问道:“绾绾,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与我们说就是了。”
陆晥晚也没有犹豫,她对诗诗和秦琴是完全相信的,便直接说道:“我要拿的东西在我原先住的房间里,我将那东西藏在了枕头里面,我这次回来,花公公定是派了人时刻监视着我的,所以我自己不方便将那东西取回来,只能让你们帮忙。”
“我们该怎么做?”秦琴二人自然不会拒绝,立即与陆晥晚问道。
陆晥晚早就想好了计划,便对秦琴说道:“一会儿我和诗诗换个衣服,我扮成诗诗的模样先出去,诗诗便扮作我,继续假装在这里与教习您说话,等我拿到了东西之后,再扮作女使的样子回来,到时候诗诗再扮成女使的模样离开。”
秦琴听了陆晥晚的主意之后,却是有些担心,皱眉说道:“这样是不是破绽太大了些,毕竟你跟诗诗的长相还是有些区别的,万一让那些人发现……”
“放心吧,我有办法的。”陆晥晚自信地笑了笑,站起了身来,在秦琴和诗诗好奇的目光下,走到了状态旁边,而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些浅黄色的液体,这瓶中的液体是桑葚花的汁液,能够洗掉她脸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