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了了。”
简钰箭阮氏答应了,心中一喜,“娘您只要把这事儿告诉了娘娘就行了,娘娘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那君子莫的。”
阮氏换了身宫装,便上了马车往皇宫的方向去,因为阮氏的封好是二品夫人,所以进宫觐见皇后也不是什么难事。
阮氏进宫递了牌子,就等待皇后君绮姗的召见,许是今日君绮姗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阮氏只等了半个时辰,就被宫女领着去了凤章宫。
君绮姗今日心情确实不错,因着昨日李琰终于松了口,说是会考虑立太子一事,她的承佑如今也有十六了,在她这个做母妃的看来,自是处处都是好的,又是嫡长子,若是立太子,也只有他这个儿子。
君绮姗听宫女禀告那武安侯府阮氏求见,便也欣然应了,换了身衣服去见她。
阮氏见着君绮姗的时候,她穿着一件浅紫色宫装,肩披淡粉色薄纱,内衬紫色薄衣。头戴一枚金杈,数十根金色细丝延金杈垂下,十分庄重端庄,君绮姗虽是年逾三十,但因为精于保养,看着也至多只有二十出头,五官虽不是十分精致,但因为常年身居高位,身上的气质更甚容貌,让人不敢逼视。
阮氏恭敬地行了礼,君绮姗让她起身,并赐了座。
“阮姐姐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君绮姗抿了口茶,笑着与阮氏问道,阮氏只比君绮姗大了五岁,君绮姗便一直是将她做同辈相待。
“前些日子妾得了些上好的毛峰,想着娘娘您最喜欢喝这茶,便送些过来。”阮氏早就想好了托词,这般说道。
“你有心了。”君绮姗笑着点了点头。
君绮姗又与阮氏说了会儿闲话,那阮氏才找了个空档,开口道:“皇后娘娘,妾这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君绮姗笑看了阮氏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说的,你尽管说便是。”
阮氏放了心,这才又开口道:“这事儿我也是从钰儿那里听来的,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钰儿有一个至交好友,喜欢上了教坊一个名叫诗诗的女妓,本打算存够了钱将她赎身出来,可半道上却杀出了一个陈咬金……”说到这儿,阮氏便抬眼看了君绮姗一眼。
君绮姗似是正认真听着阮氏的话,面上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若不是因为这个人,妾也不用亲自来同娘娘您说这事儿了。”阮氏又是这般说道。
这下君绮姗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起伏,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哦?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正是娘娘您的侄子,君家三公子。”阮氏缓缓回道。
君绮姗听阮氏说了君子莫的名字,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显然她也知道这个侄子是个会惹事的,想到他为了个女妓去同别人争风吃醋,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也没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常事,可今日君三公子连同花公公强行将那诗诗带出了教坊司,这事儿就有些……”阮氏的话点到为止,只把君子莫做的那些事告诉君绮姗,一边看着她的脸色。
君绮姗的脸顿时黑了,没想到君子莫竟然会做这般荒唐的事,只为了一个下贱的女妓,她甚是恨铁不成钢,心想着君家怎么就出了这个个不成器的家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这事儿,对君家定是会有看法,说不准还会连累了承佑册封太子之事。
君绮姗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对着阮氏说道:这事儿我知晓了,我会处理的,有劳阮姐姐你费心了。”
“妾不敢当。”阮氏立即惶恐地起身说道。
君绮姗现在也没心思再跟阮氏闲扯了,随意交代了几句,就让她退下了,然后便立即唤了马嬷嬷进来。
君绮姗的情绪很是烦躁,见到马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