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红,你可真有本事,给何薇打电话想把她牵扯进来,让他老公对付我啊。呵呵,失望了吧,人家根本就不接你的电话。”
沈玉红快崩溃了,“宋嘉树,我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么,我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你的情我承着,所以如今我对你也不错,”宋嘉树凉凉的说道,“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还有命在?现在你只管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想把任何人牵扯进来。”
“你根就是在害怕聂景辰!”
宋嘉树大方承认,“没错,我怕他,所以我不惹他,你也不要给我找麻烦就对了。”
整个下午沈玉红都在给自己做思想斗争,她觉自己有两条路可以走她,要么是和张天朗摊牌听他的意思,要么就是无论如何她也要逃开。即便是对生活无望了,她也不能让宋嘉树如此的来糟践自己!
说好的晚上见面,沈玉红挣扎着起身去收拾打扮,张天朗喜欢她一贯睿智的女强人形象,她也乐于将自己收拾成这样的样子,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很强势。
接她的司机准时到了,沈玉红提了包,最后照了一下镜子,看着脸色不太好,拿了唇膏涂了一遍,才换了鞋子出门。
张天朗约她在他的家里吃饭,家里除了保姆还有其他工作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对于男人来说,只要事业有成,五十岁仍然能算的上好年龄。
五十岁的张天狼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几岁,只是身材有些发福,他是那种思想比较老旧的人,喜欢养生却不太喜欢年轻人喜欢的那些东西,比如说游泳、健身之类的。
他现在住的是洋房,底上两层,上层的平层用钢化玻璃罩了起来,做了一个恒温的花房,非常舒适。
张天朗今天的心情非常好,签了一个手机大品牌的供货合同,事业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不在乎挣多少钱了。他在乎的是这份成绩,在乎的是他的商业帝国创立下来能够屹立不倒。
他喜欢在忙碌之后来他的花房里放松一下,他的花房多半都是自己打理的,虽然是恒温的花房,但他还是喜欢养应季的花,这个季节养的是水仙。
紫砂盆都是在宜兴特别定制的,高的矮的、宽口的窄口的,各式不一。
沈玉红到的时候,张天朗正在摆弄一盆玉玲珑。
“玉红来了,来看看这盆,漂亮么?”
这一盆他是为了沈玉红特别养的,不是用的紫砂,而是用的天青色的瓷盆,数十个花头伸成一簇,花冠下端轻黄而上端淡白,非常的美丽。
沈玉红眯起眼睛,端详很久才说道,“好看!”
张天朗笑着看她,问道,“就这两个字?”
沈玉红淡淡的笑道,“我是个粗人。”
张天朗执掌他的商业帝国多年,一个人站到他的面前,他多半都能看得透他的内心世界。
“怎么,不开心?”
沈玉红淡笑,“您看出来了?”
“礼服不合适?”
沈玉红脸上的神色微微收敛,“不是,是其他的事情。”一件礼服还不至于影响到她的情绪。
张天朗经历风浪无数,如今事业又做到这种地步,他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解决不了的,遂道,“什么事?我替你解决。”
他一口应承,沈玉红顿时觉得有了希望,像张天朗这样的人,应该是说话算话的人,他的影响力大,宋嘉树就算想怎么样应该也能掂量、掂量。
沈玉红开口,“天朗,既然我们要结婚,我的从前想必你很清楚。”
张天朗点点头,“没错,我的确打听过。”
“我年轻的时候因为怀孕流产便特别的恨我前夫,所以我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