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調出茉莉的照片。
「這是誰？」凌奶奶問。
「當年那個女間諜，是不是這個人？」
聽到「女間諜」三個字，凌奶奶的目光中閃過幾分厲色，伸手拿過手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振飛，你在哪兒？快過來！」
蘇洛洛知道所謂的「振飛」是凌度的父親的名字，她也只是聽說，從未見過這個人。
十幾分鐘後，一個相貌端莊，很有風度的中年男子走進了房間。
「媽，找我有事？」凌振飛一眼看到了蘇洛洛，微笑道，「蘇小姐，你也在？」
「你認得我？」蘇洛洛有些疑惑，她還不知道自己被對方監視過的事情。
「呃……見過照片而已……」凌振飛覺得這個時候說自己曾經監視過人家會很變態，便沒有說。
凌奶奶幫著打圓場，「是我拿了照片給他看的……自己的兒媳婦，當然是要見一見了。」
蘇洛洛頓時臉上一紅，搖頭道：「說什麼……我跟阿度可沒有……」
「得，不提了，」凌奶奶笑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這些老傢伙可插不上話，還是讓他們自己發展吧！」
她拿起蘇洛洛的手機，遞給凌振飛，「看看這個女人，認得嗎？」
凌振飛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叫了起來，「怎麼可能不認得？就是這個女人害我和小雲誤會！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她！」
他的神色明顯激動起來，轉向蘇洛洛道：「蘇小姐，這人是誰？現在在哪裡？」
「她是路氏的財務總監，平時很少露面。」蘇洛洛介紹道，「她真的就是那個女間諜嗎？不會認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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