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右手作发誓状,“绝对不会。”
“那就这样了。”
“有空吗?”她噙着一缕笑意问。
他没有多想,便道:“有,干嘛?”
选日不如撞日,谷幽扬起笑,“那么就是现在了,你的车停在哪里?”
“现在!”
“嗯!”她点点头,“我现在想画画嘛!”语毕,她又开始找寻火敌的车子。
“用不着急在一时吧!”他还没作好心理准备,更何况日后多得是时间。
“什么?”她没听清楚。
算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没什么。”只不过他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
希望她不要太折腾他。
一回到家,谷幽立即拉着不怎么情愿的火敌往画室而去。
不愧是专业画室,他随意地四下打量,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耐心地画了一幅又一幅的画?
房间内处处可见各式各样的风景画,有画了一半的,亦有裱好框挂在墙上的,咦……他注意到角落的画架上有一幅用白布盖住的画。
她忙着将画了一半的画纸取下,换上一张新的画纸,没有注意一旁的他。
掀开白布,火敌在架上的画中看到自己,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如此珍藏着他的画像。
“好了,我准备好了。”咦!人呢?谷幽一回头看见他正盯着另一个画架上的画猛瞧。“呃,那是……”
他挑起眉等着她的回答。
“我偷偷留下一幅作纪念,你不会介意吧?”她知道不告而取谓之偷。
“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火敌无所谓地道。不过,也只限她而已,他不会允许其他人拥有他的画像。
“要开始了吗?”他的视线略过换上新画纸的画架看向她。
“嗯!”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火敌相当认命,谁要他答应了她呢!
“先把衣服脱掉。”谷幽也不拖泥带水的。
把衣服脱掉?她该不会是要画裸体画吧!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仍然是依言而做,开始宽衣解带。
她咬着画笔,漫不经心地望着他,脑海中开始构思画的架构。
很快的,火敌便褪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结实健美,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而她仍专注于她的思绪中。
一见她没有喊停的意思,火敌又打算继续他的动作。
倏地,谷幽回过神来,正好看见他解开皮带的环扣,将皮带自腰际抽出。
“停。”她喊。
他正好解开裤头的钮扣,闻声抬眼朝她看去,“怎么啦?”
“不……不用再脱了。”她的脸上飞上两朵红晕,声音里满是困窘。
他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刚刚你不是要我脱掉衣服,怎么这会儿又不用了?”
她微红着脸调开视线,“我只要你脱掉衣服,不必连裤子也脱。”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尽往脸上冲,再一会儿就可以媲美红苹果了。
刚刚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不过,火敌性感的模样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中了。
“真是的,话也不说清楚!”他嘀嘀咕咕地将皮带捡起来。
就在他打算将皮带系回腰际时,谷幽突然又道:“不用弄皮带了,先这个样子就好。”
闻言,他不悦地将手中的皮带扔回地上,“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别再改变主意了。”他郁悒得几乎快要抓狂了。
“好嘛!”她又不是故意的。
这怎么能怪她呢,实在是因为他不论哪一种装扮都很好看。
她敢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火敌这般气质多变的男人了。不说话时,他看起来十足是斯文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