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激烈的冲撞里,许幽的力气迅速流失,只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荷花灯,看着那精巧的花枝状的灯杆,看着那烧成花瓣形的精致灯罩,脑中一片晕眩。
白啸风的动作越来越生猛,又扑下去压住他,一阵狂轰滥炸,攻得他只觉得已体无完肤。白啸风含住他的喉结大力吮吸,重重舔啮,让他一阵接一阵地不停颤抖。
两人都汗如雨下,混乱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在激烈的冲撞中,白啸风觉得无比刺激,却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忽然退出他的身体,将他一把翻过去,随即深深地撞进去。
许幽叫了起来:“风哥,你……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啊……”
白啸风一言不发,箍住他的腰,更激烈地冲刺起来,每一记都撞得比上一记更深,直似要把自己整个嵌进他的身体里。
许幽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刺穿了,巨大的快感顺着腰椎往上,飞快地流向全身,让他的血液全都沸腾起来。
冲撞越来越激烈,白啸风的汗如急雨一般打在许幽的背上,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迷乱的低吼:“小幽,小幽,你真棒,太棒了……”
许幽只觉得他的声音时远时近,自己无法控制地发出的叫声也是疑幻疑真,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浑身上下只有惟一的一点知觉,就是身后不断插进来、冲进来、撞进来的那根铁杵。它抽插的力量是如此之大,许幽只觉得身体仿佛已经着火,就要被烧成灰烬。
白啸风憋了两年后迸发出来的惊人力量不断瓦解着他的体力和意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向他席卷过来,终于让他到达欲仙欲死的云端。他咬紧了牙,颤抖着,所有的血液都像退潮一般,急速涌向下腹。
白啸风从他身体的异动中明白他将到高潮,立刻更加猛烈地冲击,快速地穿刺。
许幽大叫起来,崩溃般地喷射出欲望的狂潮。与此同时,白啸风也在他急剧的收缩中狂吼,将热流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沉沉地覆盖下去,与许幽一起在激烈的余韵中颤抖。许幽全身无力,被他直压进床垫里,一时间几乎无法呼吸。
良久,白啸风才动了一下,吻着他的脖颈,满足地笑道:“两年了,小幽,真是想死我了。”
许幽微笑起来,轻声说:“我也是。”
白啸风吻了吻他的颊,又伸手揪了揪他的鼻尖,满意地叹息着:“这两年在里面,我可一个人也没碰过,对你绝对忠实。”
许幽轻笑:“我知道。”
白啸风这才从他身上滑下来,点了一支烟,舒服地吸着。
许幽翻过身来躺好,做了几次深呼吸,揉了揉有些闷痛的胸口,叹了口气:“你也太猛了,差点被你压死。”
白啸风笑着,一把将他抱住:“我怎么舍得?小幽,你是最棒的。有了你,其他的那些人都成了破瓦烂泥,我根本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许幽靠着他,没再多说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不需要用语言来确定。
白啸风也不再吭声,只是慢悠悠地把烟吸完,将烟蒂按进烟缸,随即又翻过身去,压住了他。
两年的禁欲生活使他们都无法克制,炽热的火焰几乎燃烧了整整一夜,许幽终于承受不住,在纷至沓来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白啸风紧紧抱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直到他慢慢醒过来。
许幽睁开眼睛,便看到白啸风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安慰地抬手搂住他。
白啸风看着他,眼瞳变得很黑,俯头吻着他,喃喃地说:“小幽,小幽,你这笑容会害死人的。”
许幽回吻着他,轻声道:“风哥,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白啸风温柔地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