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严人感动不已。
“第一个条件,无论姥姥叫你做什么你都得答应,但是唯一要坚持不能入赘,知道吗?”
入赘?
严人点头如捣蒜,很感激她为他考虑周详。
否则整个披星戴月楼的人可能会气急败坏的赶来阻止这件婚事吧,他已经可以想像到爷爷和爹娘气到发昏的神情了。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把这种诱惑给推出脑海,否则他还真有可能一个意志不坚,答应入赘,就为了想看爷爷和爹娘的表情。
“姥姥若知道你不肯入赘,一定会要求你婚后住在羊庄,虽然可以保有自己的姓,但是你已经成为羊庄人,还是得帮忙酿酒或销酒。”她面带恐吓地道:“所以你绝对要虚以委蛇,表面上假装答应,知不知道?”
羊庄……酒?
严人恍然大悟,终于想通了,“你姓萧,难道是羊庄萧家胭脂井的传人?”
萧家胭脂井名扬天下,三十年前爷爷想尽办法才弄到一小瓷瓶子,现在还珍而重之的藏在家里的藏酒阁中,一年也只肯倒出一滴来调制为酒,而且还不准旁人分享,由此可知他老人家对于胭脂井的偏爱和宝贝。
如果他知道春怜是萧家胭脂井的传人,恐怕作梦都会笑出来,半夜就跑来掳劫孙媳妇了。
春怜不知道他为在高兴什么,伸手点了点他眉心,唤他回神,“知道不知道呀?”
“知道。”他大笑。
假装同意,伺机私奔,这个他懂。
她吁了一口气,爱娇甜甜地道:“第二个条件是,你以后不能喝别人的酒,要喝也只能喝我酿的酒,行不行?”
“你会酿胭脂井吗?”他喜悦地问。
“会呀,不但胭脂井,我还会酿杏花酒、桃子酒、状元红,凡是你说得出还是说不出的酒,我统统会酿。”酿酒小天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只要是酿给心爱夫婿喝的,就当作是夫妻生活中的一点小嗜好、小情趣吧,这个她还是可以接受。
他迫不及待重重点头,兴高采烈道!“好,只喝娘子酿的酒。”
她打从心底笑出来,“好棒啊!”
严人突然一把抱起了她,猴急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见姥姥说我们的亲事去!”
“哎呀!”她惊呼一声。
怎么他比她还要急呀?
就在他们飞速离开天下第一大客栈不久,掌柜瞥见穿著绫罗锦衣的华雁走进来,缩了缩脖子正要躲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掌柜的,他呢?”今天的华雁还是有些娇蛮无礼,但是神情间却有一丝异样的娇媚。
掌柜一颤,“他他……出去了。”
“会很快回来吗?”她不悦地眯起眼睛。
“应该……会吧。”他怎么会知道?
她扬起下巴,“我去他房里等他。”
“姑娘,这不好吧……”
她目光一扫来,冷哼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无论如何,她今天就算霸王硬上弓,也要逼得戴严人非娶她不可。她几次三番无功而返,被姐姐们取笑了好久,这让她更加怒火中烧,决意非要驯服戴严人不可。
她就不相信美丽诱人的自己没有办法蛊惑他,动摇他的心意。
男人都是嘴巴上仁义道德,其实心底在想什么她可清楚得很,爹也说过,女追男隔层纱,今晚她打算豁出去了,怎么也要把他套得紧紧,让他乖乖成为她的裙下臣。
掌柜看著她凌厉坚决的眼神,有几颗胆子敢跟她作对。
“咳,是是是……你请。”就让她去等上一整晚吧!
戴大侠抱著春怜姑娘扬长而去,恐怕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