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打它咱们的损失也会很大,不然揍他最解恨也最够分量,小棒子不值一提,揍他不解恨还触及合众国底线,越南不够分量且态度摇摆暧昧,剩下的够分量并且跟咱们作对的国家就只剩下了一个,就是印度!岛链上的龙尾。”
送走陈宏,叶皓东皱眉沉思良久,终于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老干爹,你打的好主意啊。”
谢抚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刚好迈进来,听到他说的这句话。问道:“怎么了?你很久都不提他了,今天怎么想起他来了?”
叶皓东见到她,脸上绽出微笑,说道:“你也很久没回来了,叶晋很想你。”
谢抚云神色微动,笑而不答,反问:“你呢?你想我了吗?”
叶皓东说道:“我心里从来装着你们每一个。”
谢抚云走过来,小手温柔的捏着大官人的头,口气略带调侃:“准确的说,你的心里时刻装着所有你欣赏的女人,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还是说说怎么想起来谈到他了?”
叶皓东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脸颊上,嗅了嗅,说道:“跟你回来的理由差不多,我来猜猜,政策上又有变化了对吗?”
谢抚云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心里在想,我依然不如他。她幽幽说道:“为什么信义堂不能单纯的只做生意?”
叶皓东笑了,反问:“华夏能不能单纯只搞经济建设?”
谢抚云叹口气,说道:“他说你一定会这么说,果然是这样,他让我转告你,他要出招儿了,他对你说,臭小子接不住的话就赶紧投降,你的那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了,他还说几个政治人物和他们子女的倾向改变不了大势,你如果真有本事把党内的肿瘤切掉,他就是做党和国家的罪人也会支持你,但现在看,时机和实际情况都对你不利。”
叶皓东说:“他就是想把我满门抄斩,也得先打赢这场仗再说,他打这场战争,既有外在因素,又有内在因素,外在的咱们先不去理他,只说内在的,其目的有二,目的一是因为国内现在的形势绝不容乐观,腐败和贫富差距,官民富之间的人格不平等,等等因素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他想把国内矛盾通过战争输出到国外去;其目的之二是因为国内的矛盾局面给信义堂发展成长提供了巨大的温床,他分化矛盾之后才能腾出手来找出借口打压信义堂扩张的速度。”
叶皓东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他怕任咱们发展下去信义堂会失控,又怕矛盾激烈了老百姓失控,国内决不能乱,所以打这场仗的确是解决眼前问题的好办法!”
谢抚云皱眉沉思片刻,道:“如果打赢了,举国欢腾,上下一心,矛盾势必会被搁置淡化,到时候党的威望更上一层楼,信义堂的苦日子可就来了,到时候政策发生变化,信义堂被打压,难免会有各样心思产生,现在董事会里国家占了三席,外挤内压的情况下,信义堂被分化的危险会大大增强。”
叶皓东长身站起,哈哈畅笑,前仰后合,忽然拉住谢抚云的手,把凤凰女王抱在怀中,也不说话,就默默的紧紧的搂住。
叶皓东这辈子当得大亨,做得混混儿,精明外露,装傻充愣,神仙老虎狗,活了个不亦乐乎。凭一身豪胆,一世义气,一脑袋歪理邪说,打下偌大个信义堂。在其他人想来,信义堂就该是他的命根子,绝没可能坐视其被分化易主。任何人打了这样的主意,叶皓东都应该跟这人死磕到底。这正是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叶大官人心思连谢抚云都不能理解。
谢抚云:“你怎么了?傻笑什么?”
叶皓东:“信义堂迟早要分,任其发展早晚祸国殃民!他不分化咱们,我自己也得想办法分化它,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十年以后它就没多大发展空间了,届时领导者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