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个风流种一勾就上。”
璩夫人当然不知道一开始是璩雪霓先勾搭季骐,更不知道两人的接触完全是因为璩雪霓工作的关系。
当然,这些璩雪霓都不会对她透露。
只是,父亲尸骨未寒,继母就在这丧礼上为了遗产争吵,让她无法接受。
“如果你指季骐是为了财产接近我,那么依你现在的嘴脸,我可不可以说你也是为了璩家的钱才嫁给我爸爸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不想再处处容忍她的嚣张。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丫头!”璩夫人气得咬牙切齿。
“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她不想再吵下去了。“云姨,你去整理一下行李,搬去跟我住。”爸爸死了,她不想让云姨待在璩家受继母的气。
“那些事可以慢慢来,先找个地方坐坐,我有话跟你说。”
“还是我来说吧!”季丞忽然出现。
“季伯伯好。”知道他是云姨未来的丈夫,璩雪霓对季丞有说不出的好感。
“我是很好,不过骐可就不好!一向喜欢夸大事实。
“他怎么了?”
“等我们谈完话,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璩雪霓照着季丞给的住址,来到季骐新买的房子前。她在门外踱步,眼睛一直盯着门铃,却没有勇气伸手按下门铃。
原来所有的事情季骐早就知道了,而他却为了她,什么都不愿说,自己默默承受着相思之苦。
这份深情,教她拿什么来回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提起勇气按下门铃。
“雪!”季骐开门见到璩雪霓的那一刹那,惊喜万分。
但是璩雪霓看见他憔悴的脸庞,心中却是万般不舍。
她红着眼眶,低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进来吧!外面风大。”季骐拥着她进入屋内。
她瘦了。
“骐,我……”她应该向他道歉还是道谢?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看见她来找他,他真是欣喜若狂,即使只能抱着她一下下,他也心满意足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早就向你表白过了,为什么你还要受这种苦?傻瓜、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她又气又不舍的轻捶着他的胸膛。
在来之前,她和季伯伯长谈过,原来她与季骐的事情,季伯伯也尽过力,甚至不惜串通专属家庭医师谎报病情,用以威胁季骐。
只是季伯伯用心良苦却没得到任何效果,反倒是她和季骐在阴错阳差之下结了不解之缘。
当年,季丞刚刚丧偶,刚好在一场宴会上认识刚刚怀孕的母亲和云姨,三个人相谈甚欢,于是璩雪霓的母亲有意撮合云姨和季的良缘。
但是云姨个性内向、害羞,总不好意思和季丞单独出游或约会,于是每一次见面总是由璩雪霓的母亲陪同出席;久而久之,三个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两个女人还因此经常到季家,做些点心给当时只有六岁的季骐吃。
也因为这样频繁的接触引起璩灏天的疑心,加上璩氏企业的员工看见董事长夫人经常出入季家,更是引起满城风雨。
当时璩氏企业严禁员工讨论或散布这种不实的消息,所以风声并未走漏,但是璩灏天咽不下这口气。
而事情在璩雪霓出生之后更加恶化。
璩灏天老觉得璩雪霓长得一点也不像他,而且越看越像季丞,于是在产房里与璩雪霓的母亲吵了起来。
此时刚好云姨带着季丞来探房,更惹恼了璩灏天,甚至在季丞走后,公然硬说孩子是季丞的。
这么严重的指控令璩雪霓的母亲受不了,当晚她就在医院结束自己的生命,只留下一封遗书,要自己的女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