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門義字輩的大師。」
孔今瑤渾身陰冷,疼得止不住地顫抖,雙手血淋淋的,就連唇舌都感覺陰涼涼的有麻痹感,說話不太利索,她調整了幾番才顫聲道:「東西是他給的,陣法也是他教的。」
說起玄門,夏之餘想起先前她們所提到過的,有誰的媽媽請了風水師去看城西郊區的小學的風水,她接著問,「哪一脈的?」
這說到哪一脈,她們就不知道了,孔今瑤也沒問過,只知道人很厲害,是個大師,每次都大師大師的稱呼著。
看她們的眼神,夏之餘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算了,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你們家中若是還需要風水師,就另外找吧,這個義字輩的『大師』,之後怕是幫不了你們了。」
「現在,都站成一排,我幫你們驅煞。」
驅煞?
驅什麼煞?
小姑娘們面面相覷,單珺也在一旁小聲問道:「余余……我也要站過去嗎?」
「你倆就先在那兒坐著吧,」夏之餘說著,把打包回來的烤鴨放到她們面前,「先吃會兒,壓壓驚。」
單珺:「……」
宋嘉勛:「……」
兩邊的人明顯是被區別對待了,靈異社的小姑娘們也不敢多說什麼,乖乖地站成一排,各自表情不一,顯然心裡都藏了事。
夏之餘率先走到傷勢最重的孔今瑤身邊,抓起她血乎乎的手,右手成掌虛虛附在上面,看黑氣從中漸漸升起。
「今天,謝謝了。」
「你是要謝我,如果不是我,你們一屋子的人都活不成。」
夏之餘驅著陰煞,說話的聲音也淡淡的,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卻聽得孔今瑤心中一梗。
「宋嘉勛和單珺,她們倆又何其無辜,什麼都沒做,也不摻和你們的事,卻還要受你們牽連。」
孔今瑤沉默一會兒,看自己手上傷口的黑氣飄盡,鮮血止住,身子也重新恢復知覺,沒了陰冷麻痹的感覺。面對著的和她一般大的小姑娘伸出食指,在她眼前畫了奇怪的圖形,隨著她手掌一推,一股暖洋洋的氣息便進入了自己體內,瞬間竄流在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也是我的疏忽,之前看你們玩的那麼大就應該預先考慮到的,只是真沒想到你們能弄來這些東西。」
「手還疼吧?皮肉傷就自己慢慢恢復吧,自己找醫院去上藥。」
一個處理完,她又走向下一個人,如法炮製地驅散掉她們體內的陰煞之後,手指鬼畫符一陣,打一道陽元到她們體內,隨後才退開幾步,面向眾人。
「今天晚上你們看到的那些事情,我也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只要知道,我也是個風水師就行,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過程,一個字都不可以對外吐露。剛才我對你們下的咒法,都看見了吧?」夏之餘說著,手指在空中又畫了幾下,見一群小姑娘們都點了頭,才繼續道:「那是用來防止你們亂說話的,只要說了,咒法就會立即生效,到時候必死無疑。」
「都記住了嗎?」
一排小姑娘們又狂點了頭,各個兒都用力的做著保證。
孔今瑤沉默一會兒,終是用眼神示意著她的胸口,「你怎麼樣了?」
先前那裡纏繞著一團黑氣,在她為自己祛除完陰煞之後,就不見了。孔今瑤明白,這不是那團黑氣消失了,只是她看不見了而已。
「沒事,稍後我自己會處理……」字詞的尾音落下,但長久的停頓看起來,卻明顯是話沒說完的樣子,夏之餘想了一會兒,還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道謝,思來想去,終歸是開了口,覺得一碼歸一碼。
「今晚還是要謝謝你,及時上去護著嘉勛,還有,也謝謝你幫我扯斷紅線,不然我和那老道還有的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