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吃饭的速度和食量来看,这个小孩子绝对饿了不止一天;从吃饭姿态来看,他的出身绝对很好,是贵族也说不定;至于为什么会跟不二结伴来青学,资料不足,原因不明,有待进一步查证。”
“……小孩子一次吃那么多东西不好吧?有没有胃哪里难受?要不去医院买点健胃消食片?不行,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要不然……”
……
“啊拉,日番谷君觉得乾汁怎么样呢?”某人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冬狮郎手握的杯子。
冬狮郎朝手上一看,那白色的杯身上一个大大的黑体字“乾”印在上面,与当年的“月汁”形态居然不谋而合!!!
冬狮郎一脸黑线,脸色刷的变白,本来不痛也不纠结的肚子忽然就觉得隐隐作痛起来,嘴角抽搐:“还……还好……”说完便一头栽在桌子上。
手冢:冷气……
这个世界怎么也会有像“月汁”一样诡异的存在啊!冬狮郎再次转醒的时候十分愤怒的想。
然而睁开眼,冬狮郎便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跟早晨看到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而床的旁边站着的,依旧是一身黑衣的塞巴斯。
冬狮郎一瞬间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冷冷的看着这个从前他曾无比依赖的男人:“我在哪里,为什么又回到这里。”
面对少年没有半分感情的问题,塞巴斯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曾经完美的执事,追求完美的恶魔,面对着想要完全否定过去的爱人,无言以对。
纵使再能够操纵一切,纵使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纵使再自信再强大的一个人,在面对着这样冷漠的少年时,也变得只有手足无措。
千算万算,少年的改变,终究是计划之外了。
或者说,千百年的孤寂中,他运筹帷幄的让一切盘根错节的东西一步一步运转,去思虑每一处可能的变故导致的种种结果以及应对,仅仅是为了不去想——如果少年改变了,他该要怎么办?
因为这样的措手不及,让那样追求完美的男人只有沉默。
冬狮郎见塞巴斯沉默,突然有些悲凉的感觉,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吗?这样想着,冬狮郎再次重复了早晨的动作,下床,准备离开。
沉默的男人却像是下意识一般,拦住欲走的少年。
冬狮郎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让开。”
男人的固执如同少年的倔强,冬狮郎深深的明白所以并不多言的推开,不顾男人因他的动作而向后的一个踉跄。
“这就要走了吗?”门口的声音终于让冬狮郎停下了脚步。
“不二周助?”
不二不着痕迹的将眼光掠过屋内那个靠在墙上,用刘海将低下的头所有情绪掩藏起来的男人,他身上的肃杀之气已经开始向外溢出。
“呐,日番谷君,晚饭时间到了哦,你先下去吃饭吧,吃完饭我会跟你解释的。还有,这里是我家哦。”
冬狮郎冷冷的看着这个总是微笑的少年,微笑之下是与银一样的捉摸不透。但他也不想去琢磨,他不想与这个地方那个人有过多的纠缠。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冬狮郎避开不二,朝着楼下走去。但不二的话却再次让他停下。
“有关于皇一门的皇昂流,相信日番谷君一定会有兴趣的吧?由美子姐姐就在楼下等着你呢。”
“你怎么知道?”冬狮郎回头问。
“嘛,这就要问由美子姐姐了。”不二事不关己的道。
知道从不二这里不能知道什么,冬狮郎再次回身,但目的却不太一样。
而房间里。
不二看着冬狮郎头也不回的下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朝着屋内走去。
手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