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眼见一掌即可奏功,劈倒灵空长老,正在高兴,怎料到飞将军从天而降,林斌恨透李三,拳掌齐施,未及数招,李三的左肩已挨了一掌,这掌虽然是林斌凌空下击,力道只用了三成,但已将李三打得抱肩而倒。
林斌一掌劈倒李三,眼神掠处,很多和尚均陷危境,林斌空负绝世轻功,却也不能同时解救,何况明明再次为柯横掌风笼罩,似已受伤?笔者说来虽慢,但这不过是瞬间之事,就在这时,林斌在半空中已摸出了几个铁棋子,抖手打出,其中一颗打向柯横。
就在柯横怔得一怔之际,林斌已落在明明身边,伸手一抄,已将明明拦腰扶住,急忙退开五尺。
柯横一见,怒极暴喝,全力扑来。林斌见柯横全力猛攻,手上扶着明明,无法还手,忙展开归藏步法,闪开柯横一掌。林斌为了应敌,双手一翻,已将明明背在背上,腾出双手,进步出招,不料方一运气,感到肌肉澎涨,明明身子为之一移动,只觉得明明紧贴着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而明明的口中又呼出一阵阵的兰香,使林斌一点劲也用不上来,林斌惊讶之余,只得以归藏步法,在混乱已极的场中往来躲避。林斌虽知自己的功力已精进多多,但较柯横仍要略逊一筹,现今又背着明明,自是无法力拼,是以避重就轻地往来游斗,一方面尽力躲避柯横的追击,一方面则不时地以泰山派莲花点穴手法,点一些乌蜂帮徒的穴道。
林斌偷眼一瞥,自己的大仇,三头蚊李三在这一瞬间突失综迹,连程刚也不见了,而与灵空长老对拼之人,竞变成了白面判官崔计,妙手神偷则和一个太湖帮的香主单打独斗,林斌骤失仇人,心下一急,大喝道:“住手!”
双方之人,不自觉地全部停了下来。
柯横怒喝道:“林斌你屡次破坏我们乌蜂帮之事,且休说我心黑手辣,放你不过。”
林斌笑道:“乌峰帮早就放不过我了,彼此彼此。”
柯横大怒道:“今天我就要你难逃公道。”
林斌哈哈笑道:“乌蜂帮居然还讲公道?不过,你有把握能打得过我吗?那死而还魂的三头蚊李三已经缩头逃去,只剩下一个白面小鬼崔大堂主,还勉强称得上高手二字,你自问有必胜的把握?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苦果,可不大好吃哩。”
林斌这一番话,说得非但入情入理,而且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直气得柯横话都说不出来。
林斌见状,又倏然一笑道:“你若是识时务者,趁早依我良言相劝,撤离此地,少爷不为己甚,就放过你们一次。”
柯横听得心头暗忖:“依照眼前情势,实在不一定就能必胜,然而这个脸如何丢得?”
心念微转,对崔计说道:“崔堂主,将你的蛇放进来,咬死他们。
林斌纵声长笑道:“要放蛇吗?太晚了,放不放蛇,你问我好了,你的蛇早已是我的啦,不信你叫叫看。”
崔计不信自己数百条蛇眨眼间已为敌所制,口作嘘声,命令寺外的弟兄放蛇进寺,不料半晌仍无动静。
林斌不屑道:“你看我的吧!”
右手撮唇,吱咬两声鼠叫,高叫道:“兄弟们何在?”围墙上一声暴喊:“小弟在此。”
墙头之上人影微晃,已出现了二十余个小叫花,每人双手高举两条毒蛇。
崔计急怒交加,几乎昏倒,柯横见此情势,知大势已去,狠狠道:“这笔帐我们且记着,往后走着瞧!”
林斌微然冷笑道:“你慢走一步,先看看这里有不少打算反叛你的人,站着不肯走呢!可是小爷没兴趣收留这些忘恩负义之徒,还是请你带走吧。”
他将那些被点了穴道的人说成不愿离去,气得柯横几乎吐血,林斌过去将那些乌蜂帮徒的穴道一一解开。
柯横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