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質疑的嚴彪,手裡的斧頭頓了下,沒回答李廣泉這個問題。
李廣泉這人最有的就是好奇心和耐心,「彪哥,你怎麼不回答我呢?」
「彪哥,你是不是沒聽到?」
「彪哥?」
「彪哥,你是不是不會安慰伍姐?」
「是,我是不會安慰!」嚴彪和媳婦回來後,媳婦一直在哭,他卻不懂怎麼說才能讓媳婦不哭,他被李廣泉弄得煩了,大吼一聲,「你不是也不會嗎,小屁孩一個,問題忒多,難怪你姐姐敷衍你。」
「哼,我姐姐才沒有敷衍我,雖然她覺得全村的小孩都可愛,但我是最可愛的一個!」李廣泉不服輸地站了起來,拍著胸脯說。
他有個最字,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聽此嚴彪鼻孔出氣哼了一聲,他這會也不知道什麼和李廣泉槓上了,但看李廣泉那副徐珊只對他好的模樣,就讓他想壞壞李廣泉的興致,「那也就多一個字,沒差,我媳婦只喜歡我一個,和徐珊完全不一樣。我媳婦只說喜歡我,只有我一個,你比不了,知道嗎?」
「你胡說!伍姐就說過喜歡我!」李廣泉大聲反駁,「還不止一次,伍姐說我可愛,喜歡捏我的臉玩。」
說完,他頗為得意地和彪哥挑眉。
說實話,嚴彪被李廣泉氣到了。
但過了會,他想到自己說的喜歡和李廣泉的喜歡完全不是一回事,自己又悶聲笑了。
而從屋裡出來的徐珊和伍珍珍,在聽到兩個男人的對話後,兩人面上都有些尷尬。
「我不想過去了。」伍珍珍說。
「我也是。」徐珊點頭認同。
第二天,徐珊就讓伍珍珍給家裡送菜,第一次是沒下藥的,因為孟雪珍第一次不會太大膽偷菜。
等過了三四天後,徐珊便讓伍珍珍帶著下了藥的肉丸子回娘家了。
兩人計劃的事,並沒有很嚴彪和李廣泉說。
對此,嚴彪是挺不理解的,但媳婦堅持要給娘家送菜,他也不好說什麼。
就這麼著到了初十這天早上,徐珊又給伍珍珍準備了有下藥的菜,「這次的菜,我下得重了一點,保管你大嫂在娘家拉到回不了家。」
「那就行。」伍珍珍忒想看到那畫面了,「上回送去的菜,我大嫂還以為只是偶然,沒想到是我送的菜有問題,這次讓她拉個兩天兩夜,看她還敢不敢偷吃。」
「要記住,讓你爸媽千萬別認你有送菜回去,伯父伯母本來就不怎麼說話,若是孟家人去你家鬧,你就讓伯父伯母啥也別說,由著他們去罵。」徐珊說著又拿了另一份吃食給伍珍珍,「這份是給你鄰居還有村長家的,按照之前那樣偷偷送去,他們看在這段時間吃的份上,到時候怎麼說都會幫一下。」
若不是伍珍珍爸媽太過於軟弱,徐珊真不用那麼麻煩教伍珍珍收買人心,可偏偏那兩人是立不起的阿斗,卻又對伍珍珍真心的好,所以只能用點小計謀了。
送伍珍珍出門後不久,村長就帶著兩個兒子上門了。
村裡的瞧林已經分產到戶,徐珊要的木頭,直接去她家的山上砍就行。
徐珊不進山,她就在家裡給村長他們做飯,由嚴彪帶著村長他們進山。
徐珊做飯時,李廣泉負責燒火。
她家菜地裏白菜和韭菜最多,她就拿白菜剁碎,加上香菇丁和一點肉餡,和麵粉裹在一起,炸素丸子吃。
韭菜就拿來炒雞蛋。再且點剛冒尖的春筍炒臘肉,加上一大把的蒜苗。
李廣泉坐在鍋灶邊上燒火,忍不住直流口水,「姐姐,好香啊。」
「你剛吃了麻花,這會不能吃飯,待會我們去給彪哥他們送飯時,我們再一起吃。」徐珊發現李廣泉成正比例地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