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男人,此时此刻,面对着如此活色生香的女人,却是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从后背渗出来。因为……她看到那个女子走到她的身前,从一旁的男人手中结果一把黑色的长枪,而那把枪的枪口此时此刻正对着她的脑门。
那女子红唇的嘴角微扬,那把看上去并不轻的重金属枪支正在她的手中,仿佛一个玩具般轻松玩耍着,丹娜缓步走近,在临近舒海清一步远的距离时忽然止住步子,她蹲下身子,看着舒海清被绑成大虾一样的躯干,呵呵的浅笑出声。
如果是在平时,舒海清可能还会觉得她的笑声着实清灵动人,但现在她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彻骨的寒冷和恐惧……因为那个女子正将那双带着皮手套的手伸进她的衣袖,将她最后的保命符轻而易举的拿了出来。
“啧啧啧,我初中的时候就不把刀藏在袖子里了,这位阿姨还真是笨的好可爱!”女子的嗓音纤细中却又带着几分异域的口音,吐字间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然而,舒海清却没空欣赏,因为下一刻,那个冰冷的枪眼就直直对上了她的太阳穴,舒海清曾在电视上看见过,那个足足大了一圈的枪口上,是经过处理的消音器……
察觉到太阳穴上那抹冰冷的触感,舒海清的身子顿时便像筛子一样抖起来,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刚刚那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为什么一看到那辆车就会肃然起敬,因为眼前这个女子,太可怕,太残忍!她毫不怀疑只要她现在略作挣扎,那女子涂着蔻丹指甲的纤长手指就会毫不犹豫的按下去,一枪打爆她的大脑。
之前想好的几百种方案瞬间瓦解,她浑身失了力气,一股温热从双腿间流了出来,一股尿骚味传来,年过四旬的舒海清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苍白的双唇抖着,却是挣扎的吐出吐个毫无气势的字来。
“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求,你拿什么求我?”对眼前的尿骚味感到厌恶,女子蹙起眉头,就连说话间都透出几分不耐,厌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舒海清,虽然厌恶但又好像极其享受此刻对方挣扎在生死边缘,垂死求饶的场面,变态的勾起嘴角。
“只……只要……只要你别杀我……我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舒海清结结巴巴的说着,看着那不远处的人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她羞愧欲死,但又没办法放弃对生存的渴望。
“做?呵呵,阿姨这幅模样,你觉得会让男人有‘兴’趣吗?”丹娜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肆无忌惮的嘲讽侮辱她。她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将别人踩在脚底的快感,而舒海清纵然想活,但也毕竟是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被人用如此肮脏的话语侮辱,一张老脸却是涨的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啧啧,真没意思,果然还是年轻一点的玩具才好玩……”看着眼前美艳异常的女子脸上失了兴趣,但抵在她太阳穴上的枪却丝毫没有移开,反倒抵的更紧了,舒海清的心猛地一沉,隐约意识到或许自己这辈子真的就要在今天结束了……心底还有牵挂未了,那双布满鱼尾纹的双眼却是忍不住老泪纵横……就在她感觉到耳边的那双纤长双手缓缓按下手枪扳手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微微闭了眼,一行清泪滑过脸颊……静静等待着头脑碎裂的痛感……还有死……的感觉!
火药的味道越发的浓了,时间都好像走的越来越慢,然而,就在舒海清已经放弃了所有等死的那一刻,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丹娜小姐,你已经快把我们得舒市长吓死了,这游戏虽然好玩,但也不能如此贪玩啊!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做。”
舒海清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她才发现,刚刚还抵在她太阳穴上的那把消音枪此时已经离开了她的皮肤,她动了动僵硬的脖颈,眼角的余光却看到那名身着皮装的女子早已从她的身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