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足比较喜欢咆丽的东方娃娃。”
“你说谁是娃娃?”韩宁儿最讨厌这个称呼。
“就说你喽,贱货。”露薏莎呸道。“像你这种外行人,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赢我。”
这是公然的战帖,针对韩宁儿,也针对她的能力。
韩宁儿摆出架式,告诉她:这个挑战她接受定了,有种放马过来。
两个女人的战争一触即发,导火线是彼此的任务,和她们同时爱慕的男人,虽然她们都不承认。
露薏莎首先发动第一波攻击,以猛烈的踢腿试图踢断韩宁儿的肋骨。没想到她居然闪过,而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怪招,让她的腿往另一个方向移,差点踉舱跌倒。
“这足合气道,借力使力。”看穿对手的迷惘,韩宁儿冷静解释。
“合气道?”露薏莎愣住,不是很清楚这种武功。
她深吸—口气,而后说——
“没关系,借力使力是吧?”她已想出对策。“那么我就让你找不到施力点,看你怎么还击!”
露薏莎想到的对策,即是欺身攻击。既然对方是藉她的力气才能反攻击她,那她只好使出柔道,和她大玩近身游戏。
很明显,这是比段数的时候。露薏莎是柔道三段的高手,韩宁儿也是。只不过韩宁儿技高—筹,结合了合气道的精髓,将她整个人过肩摔飞丢至门外,露薏莎只得带着怨恨的眼神承认失败,爬起来愤然离去。
待露薏莎走后,韩宁儿总算松了一口气,转身查看法兰西斯柯的伤势,发现他还在流血。
“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韩宁儿拾起地上的尖刀,抽出雪白的床单,当场就做起克难的纱布来。
“不碍事的,只是一点小伤。”用不着大惊小怪。
“不行,伤口会发炎。”她坚持要帮他包扎。“受伤后如果下立即包起来,很容易细菌感染。”
韩宁儿—面将手中被单切割成条状,一面包裹他受伤的手腕。法兰西斯柯平静地看着她娴熟的动作,难忍心中好奇。
“你似乎很熟悉这种状况。”他指受伤。
“习惯了。”她耸肩。“干我们这一行的,经常受伤,练习的机会当然比别人多。”也比别人熟练。
“但干你们这行的也有好处,至少能够保护自己。”他不觉得情形有她说的那么糟。
“也对。”她不否认。“我们是比一般人还更能保护自己一点。”但这也需要长期训练,绝非一蹴可成。
“哪一天也请你教我一些基本的防身术。”法兰西斯柯要求道。
“好。”韩宁儿点头。
沈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只剩下布条撕裂的声音。
“现在你一定认为我是色鬼。”法兰西斯柯苦笑打破沈默。
“我没有这么认为。”她耸肩,眼神却隐瞒不住。
“说谎不适合你,宁儿。”他一口咬定她的想法。“你不是一个擅于掩饰的人,为什么不把你心中的委屈痛快地说出来?”反而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没有什么委屈。”她没有资格。
“骗人。”他注视她一直低着的头,和他腕间快卷成棉花糖的白布。“你气我为何随随便便跟人上床,还要你在门口站岗。”
“这是我的工作,我本来就是你的保镖,随你指派。”她仍旧坚持她没委屈。
“是吗?”他霍然支高她的下巴。“那为什么你的眼眶是红的?”
原来她的眼眶是红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经泛出泪水,她还以为是夜风的关系。
“我的眼睛过敏。”她随便找个藉口逃避。
法兰西斯柯只得深深的叹息。
“宁儿啊!”他对她的倔强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