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一个禁卫的少校会在这里,上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对为什么禁卫的少校会和一个地方军的军士长在一起这件事情,也是一样。他那灵敏无比的战场嗅觉,似乎闻到了一点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等,等一下!这就想走吗?”
听到这个声音,已经打算转身离开的军士长和少校停住了脚步,而上尉则恨不得狠狠踹军士一脚让他闭嘴。然而虽只相处了几周时间,上尉却清楚的知道即便踹他一脚,这个被派来配合他的坦克中队一起行动的步兵班长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因为他是个一旦决定坚持什么就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人。
和所有的赫尔维西亚南方人一样,都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你想怎么样?打一架吗?”
说着让上尉和机械师,以及围拢过来的第三师官兵们当场呆住的话,和宫梨旺和对方一样的南方人标志性的深色眼睛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神色,一只手便去解大衣的纽扣,但那纤长的手腕马上就被少校牢牢抓在手里。
“虽然很想说好,可是……”军士捏着发疼的手腕,龇牙咧嘴:“有人不让。不过没关系,你也是南方人吧?按照南方人的规矩,牌桌上的事情,一定要在牌桌上解决——再和我对赌一场!”
“哦?”和宫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回忆的神色,随后重重的一点头:“赌注呢?”
“如果我赢了,你得赔我三倍的赌资。”
“这我可赔不起。口袋没那么多钱呢——这样,一个吻如何?”
劲爆的发言让周围聚拢过来的士兵们兴奋的大声吹起口哨。随着和宫向周围连连飞吻,他们开始觉得口哨远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感情,不知从谁开始,军靴猛跺地面的声音响起并越来越整齐,轰然的巨响在火车站的穹顶下回荡。
和宫神气的举起一只手,五指握紧,像是收到了将军的命令,安静顿时像扩展开的波纹一样在士兵们中间传播开去,两三秒钟内这几百号官兵就鸦雀无声。转过身来,和宫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倨傲:
“就这么定了!——你输了呢?”
“也是三倍。”被整整一圈差不多有两个中队的同僚的目光刺着,军士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这种话。顿了一下之后,他又说:“无论输赢,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那好吧。少校,麻烦你发牌——一个禁卫少校的信誉,大家都信得过吧?”
“不——但没有不敬的意思。”向少校摆摆手,军士朝着和宫身后站着看热闹的人群一指:“我信不过你,所以要你的同伴来替你!”
我?
站在一边看热闹已经许久了的佐天泪子惊讶的张大嘴巴,用手指指着自己。然而军士坚定的手指和周围第三师士兵一阵阵的起哄声确认了这并非她的错觉。抬起有着与和宫梨旺一样印着交叉双剑上的猫头鹰的臂章的胳膊挠了挠头,佐天心虚的在木桶边上和宫让出来的位置坐下。
“和一个西斯——即使是小号的——打牌,打的还是变种同花顺,他疯了吗?”
克劳斯少校忍不住叹息着低声说。从新的牌局一开始,他便是一脸不忍。这种不忍在那位军士得意洋洋的甩出三张k,和明牌凑成四条时达到**。而和他们站在一起被第三师的士兵们监视着远离木桶至少三米的和宫梨旺此时已经忍不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他以为他是个绝地吗?”
阿斯拜恩也难以置信的轻轻摇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当佐天甩出的j、q、a,和明牌凑成一副同花大顺(royolfullhouse)时被震的失魂落魄的军士脸上的表情。
“再……再来一局!”
意外的打击让军士似乎难以置信,愣了半晌之后他一脸崩溃的提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