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锐利的哨子声打断了她的发言。民众们一下子又骚动了起来。
还没等高城壮一郎派出人员去大门处查探,铿锵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上一秒还只能听到声音,下一秒,第二只“鸵鸟”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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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流感进程中,第三天。就算戴上口罩,俺的同事们还是跟躲死体一样躲着俺。又不能不去上班,不然俺们项目组的进程就要拖后……吃缓解症状的药物吧,嗜睡;不吃吧,头痛+咳嗽。两难啊,两难。
某西斯武士的教师生涯之三 无星之夜(之一c)
尖锐的哨声响起之后,从大门处奔来的二足步行式单兵移动载具(“鸵鸟”)上,全副武装的陆战兵拎着一个人跳了下来。
那是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真的很娇小,被穿着曼德罗里安的陆战兵用一只手像拎小猫一样拎起来的她,身体在半空中晃晃荡荡的。shuhaige。
“……相马?那不是相马光子吗?”
人群中的中冈麻美愕然叫出了少女的名字。尽管只相处了很短的时间,现在黯淡的灯光也无法照亮散碎垂下的额发遮住的面容,可那纤细修长的手脚和身体轮廓,还有招牌一样的双马尾,却让她一眼认出了那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少女。
不会认错人。经常需要从背后辨识闯红灯犯人的交通课女警,对自己的眼光和记忆力有自信。
“——!”
几乎与她认出少女身份的同时,离克隆兵和相马光子最近的人群中发出了不成人声的惨叫。
有人坐倒在地,有人大声哀嚎,有人拼命后退直到和别人绊作一团,有人转身推开后面的人……瞬间整个队伍就是一片大乱。
离的最近的是维持队伍秩序的一心会成员。他二话不说,就挥舞起手里的木刀,从斜上方朝着相马光子的头部劈了下去。
要是劈中的话,看这沉重的力道,就算是木刀,也能将人的头盖骨打的凹陷下去。
下一瞬间,木刀在曼德罗里安另一只手臂的护甲上敲出了发闷的钝响,随后在猝然炸开反应力场之下折成两段,脱手飞出。
然后,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陆战兵出拳轰击男人的头部。
êtes!”(法语:停止!)
曼德罗里安护甲外形与人手完全相同,只是大了好几倍的拳头,在暮羽的一声令下之后,几乎是贴着一心会成员的鼻梁停了下来。几乎闻到了死神吹息的男人,将眼睛瞪到了最大,将错综的电磁肌肉,复杂的关节结构,乃至常温三钛合金外壳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映在脑海之中。
下一秒,他昏了过去。
大多数民众对这场骤然爆发的冲突表现出不知所措的态度——他们甚至不知道那个引起冲突的少女就是床主市赫赫有名的“相马组”的下代目。然而,当接近过去的暮羽用战术手电筒照亮少女的面孔,许多人看清楚她脸上如煤烟一样的纹路时,现场先是寂静了一下,然后骚动和恐慌声四起,民众们面露惧色的向后退,空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如果在半个小时之前,恐怕只有三分之一的人会这么做吧。
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失去亲人和朋友的伤痛,在对未来的无望中倔强前行。这样死去也好的想法,恐怕人人都会有。
暮羽将光柱向下移动。相马光子原本武装到牙齿的护具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现在只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夏季款水手服。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的水手服和栅川中学的一模一样——有蓝色披肩和翻领的白色套头衫,以及深蓝色的过膝百褶裙。
水手服上到处都是或大或小的裂口和灼烧的痕迹,下面露出的,因为经常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