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暴晒。
第二天,田桑桑又背着个背篓,提着个木篮子,在村口的位置等李正熊的车来,和他一块去了镇上。到了镇上,两人便分道扬镳。
田桑桑不急着摆摊,而是把附近大大小小的店铺都看了一遍。说起来,这条街,铺子不多也不少。除了供销社,边上还有其他的猪肉铺,包子铺,裁缝铺之类的;而每个铺子的面积都不大,最多两层楼,楼上住人,楼下用来买卖。旁敲侧击地打听,一层楼的房子,一般是要卖300多,两层楼的房子,600多。田桑桑只想买来当店铺,不想买来当房子。如果要搬到镇上,房子她会另外找处好的。最好像徐毅元家里那样的。
整洁的平房,红墙黛瓦,有个用篱笆围成的大院子。院子里花朵红艳艳地开着,缤纷多姿;菜地生机勃勃;家禽和谐;鸟儿栖息在树上低吟浅唱;夏天的晚上,荡着秋千,在葡萄架边乘凉数星星……
067 儿子失踪了(加更)
田桑桑又来到旧位置,把背篓和竹篮子放下,往地上铺了一块干净的白色纱布,再把东西拿出来摆好。
此时的日头还不大,阳光半投在田桑桑肥胖的身上,她扶着腰坐到了地上。
来往的行人一个一个地走过,她想着要赶紧的攒够钱了,买个铺子也好过现在如街边乞儿般。惆怅地抬眸,迎面正好走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咦,你来了呀。昨天看你不在,今天我又上这儿守着,你真是来了。”徐毅元眼里含着淡淡的笑,不急不缓地走到她跟前。
田桑桑有些紧张地眨了下眼睛,镇定地回道:“先生,又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每周末是不做生意的。”
他了然地点点头,目光落在小糕点上,嘴里却说道:“上次来你这儿买的卤味,我是一口也没尝到。说来买过你几回东西,我却还不知你怎么称呼。”
“我叫田桑桑。”
“田桑桑么?”他温和的眼神掠过她面上,状似随意地问:“每天从村里到镇上,应该很远吧?”
“还行,我搭同伴的车来的。”
“以后还会一直做这种生意吗?”
田桑桑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地拿眼瞧他。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滑稽,可是她控制不住寄几。平常的顾客很少问及这个,不知为何,她觉得徐先生挺热情的。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说开朗,不见得;说冷淡,也不像。
温润如初,恰到好处。
他顿了顿,怅然地笑道:“我女儿很喜欢吃你做的东西。她最近…偏食。”
田桑桑看他:“饮食还是要均衡些比较好。”
他稍稍苦恼地摇头,清隽的眉毛微弯。“可她还是偏食。你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吗?”
看得出他现在就是一个很迷茫的爸爸。
田桑桑顿时明白过来,眯了眯眼睛:“我儿子听我的。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小男孩嘛,要是皮痒不听话,揍一顿他就老实了。”
徐毅元失笑道:“你儿子很可爱也乖巧,不像你说的皮。”
“咳。”儿子被夸田桑桑心里一甜,说道:“但是您女儿是个小女孩,可不能这样。女孩子是要哄她,多哄哄她就什么都愿意了。”
徐毅元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以前赶街日,这条街上的人很多,都是像你一样的,但他们没你这么勤快,赶街完后还在的。”
田桑桑哈哈一笑,“我缺钱呀。”
“缺钱?”他低低地呢喃,眼里透着柔光:“我家里缺个做饭的。我想你做的糕点都这般好,厨艺或也是不赖的。不用像你这般辛苦,每天都要抛头露面。你愿意来么?”
做饭的。那不是保姆吗。这个她还真的没想过。
田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