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爬起来,平日里那张俊秀的脸绷起。
“你先。”江景怀挑了挑眉,出声道。
就是这样一幅从小到大都压他一筹的样子,还不说清楚!一见面就打人!赵纯的胸膛中升腾起一股怒火,熊熊燃烧。他捏紧拳头,攻击过去,可是江景怀只是轻轻一偏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
江景怀一个回旋踢踢了过去,赵纯狼狈地跪倒在地,骨头在隐隐作痛,额头冷汗涔涔。
“站起来,继续。”他低沉清淡的声音。
赵纯紧咬着牙关,瞪圆眼睛,不服输地站了起来,一场男人间的较量正式开始。
赵纯虽然不是当兵的,可也是个男人,打架谁不会,靠的是蛮力。可最后,赵纯还是被打得呼哧呼哧,在地上爬不起来,遍体鳞伤,每根骨头都疼。
江景怀虽然没倒,可同样也是大汗淋漓。
这样打一架,浑身舒畅了不少。痛快,非常痛快!
“景怀,我没惹你吧。”赵纯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被打得肯定红了,“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手下的兵训练了?”
江景怀抿了抿薄唇,掏出一根烟点绕,吸了口又缓缓吐出。
他的目光很幽远,看着远方:“田桑桑,你认识她吗?”
赵纯呼吸一滞,猛地抬眼看他。
“他是我的妻子。”
“什么?”赵纯有片刻的眩晕,他快速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我们已经有了儿子,已经结婚了,已经同床共枕。”
赵纯的睫毛颤了颤,茫然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干涩的嘴唇动了动:“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没有想过……”他讷讷。
“不管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有没有想过,我都不允许。”
“这件事到此为止。”江景怀摁断烟头,伸手把他拉了起来,眸光沉沉:“我们还是朋友。适可而止。”
“对不起。”赵纯依旧没有回神,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江景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拿上自己的外套披在肩头,慢慢地走出体育馆。
等他一走,赵纯立刻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他苍白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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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季瑶儿乖巧地上前,轻声:“我就是来问问,那个水老师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件事谁对谁错,结果就是谁胜谁赢。你心里不清楚?”陆迟喝了口茶,轻飘飘看她。
季瑶儿被他看得心虚,不甘地开口:“可那个田桑桑太过分了,把水老师打成那样。”
“不过一个水老师,你先管好你自己。这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找你调查水莲的事情,你把责任都推给水莲。水莲是一定不能在军区里待了。这次我也帮不了你,必须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为什么?”季瑶儿不解气:“水老师她是为了帮我才……凭什么她就要被开除,田桑桑却……”她倒不是为水莲抱不平,只是田桑桑没受到惩罚,真是恨啊!
“田桑桑的背后有江景怀,水莲有什么?要是水莲和江景怀真的有点关系,她还不至于保不住位置,可那天江景怀根本是一心护着田桑桑那个小辣椒。”陆迟嗤笑:“咱们这儿最忌讳人造谣。你们放聪明点,说田桑桑红杏出墙,拿出证据,没证据瞎闹,让人看笑话。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田桑桑和你的对象勾搭?”
“你季瑶儿,文工团一枝花,连一个对象都看不住?”
“还是说,你希望他们俩勾搭在一起?”
“我当然不希望。”季瑶儿心连忙摇头!可赵纯的心又不在她这里,她当然着急,所以就想借水莲的手。。。
“有那个心思,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