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她正想发表高论之际,便见余柔珊自外而入,一群人立即正经戒备地竖起无形的武装。
可能有人会不以为然,怎么将一个孕妇看成了活动武器,好像有致命的威力般。
平心而论,一个余柔珊可比一颗核子弹,只要让她锁定了落点,方圆百里之内的无辜者无一能幸免于难。
有些人天生倒霉,有避不掉的麻烦,但是她却是个麻烦制造者,更惨的是甩脱不掉比口香糖还要黏手。
“柔,你又有什么异想天开的点子了?”楚月涵准确地道破好友的目的。
既然躲不掉,她只好使出一身早已练就好的本领,在余柔珊发动攻击之前先做好防范,将损失减到最低程度。不过仙人打鼓有时错,她仍无法百分之百地看透好友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多数时候还是得贡献出自身让她玩玩取乐。
不过,幸好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呵、呵、呵,我怎么可能那么幼稚。”余柔珊模仿着白鸟丽子的招牌动作笑道。“我是那么的天真善良、纯真无邪、慈悲心肠的奇女子。”
一伙人在听到她的笑声之际,背脊一阵发寒。但是在她说完自褒之言后,又忙着抱紧垃圾桶要清肠胃。
楚月涵对这些话已经免疫,在场的只有吴连珠可以和她一样免于出糗。
“是、是、是,那敢问奇女子,今天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并非楚月涵生性多疑,而是这妮子的手段着实令人发昏。
余柔珊自称她脑子里只装得进光明磊落的正道,换言之,肚里装的不就是些旁门左道了吗?
聪明人举一反三便可以会悟出这个道理,资质属平庸以下的,就只有沦为她捉弄取乐的玩具了。
不过要成为前者,得在她手头上吃过苦头才能进化,那种一眼便可看出她伪装的还没出生呢!
瞧她掩口窃笑的模样,熟知余柔珊的人都明白,她全身上下没长一根叫害羞的神经。
向上翻了个白眼,楚月涵受够了好友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会让她有陷入陷阱的错觉。论起手段、把戏她自认玩不过她,还是乖乖的投降。
“你知道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我不能偷懒,把工作丢给别人忙,就算我们的交情好到蜜里调油也不行。”她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话能让余柔珊听进多少她不敢肯定,但是她站在理字上可是稳如泰山,谁也不能动她分毫,只希望她能大发慈悲别再管闲事了,毕竟有些事不是外人干涉得了的。
第一次当丘比特,余柔珊怎能不看看自己的箭射得准不准。
“难道那一天宴会结束后就没下文了?”她原先还期待着有好消息呢!
得到楚月涵的肯定,她不禁要怀疑起表哥是哪里不对劲。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耶!还是个火辣得令男人喷鼻血的!
对这一点她有十足的自信,光是瞧当天走回公司所遇到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惊艳得快因为大量流失口水,造成脱水而休克。
怎么余嘉琛没有欲火焚身,让她的任务早日达成,好给外公一个交代。
“没关系。”她喃喃自语地说道。“还没结束呢!”
这几个字说巧不巧地落入楚月涵耳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别玩我,朋友一场你也不想就这样结束吧?”她很怀疑这么无力的威胁能让这妮子有所忌惮。
她只有可能将她的威胁当成是挑战。
“谁说我们只能当朋友的。”当姑嫂也不错的,余柔珊在心里补充道。
寒意自背脊直窜而上,但楚月涵却无能为力,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猫儿抓在爪子间耍弄的老鼠。
“先别说这些了,我带了个客人要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