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黑巫师”、“无耻的走狗”之类的话。
斯代尔皱着眉头,他看了看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不满的嗤鼻:他可不想被当作马戏团的猴子!于是斯代尔冷漠地开口:“哈利,别跟疯狗计较,我们该走了。”
“你在骂谁是疯狗?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好吧,战火烧到了斯代尔自己的身上了。疯狂中的狮子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矛头指向了他。
“既然有人自己承认,我还是走远一点儿,免得被传染上一身疯病。”斯代尔说得不紧不慢,神情倨傲,看着罗恩的眼神让围观的巫师们都觉着他是一坨狗屎。
“你,你,你……”罗恩差点被气得昏过去,他指着斯代尔的鼻尖全身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涨红的脸就像是长时间缺氧一样。
“斯莱特林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语。”小的败下阵来,大的就上场了。半秃着脑袋的又有些发福的亚瑟·韦斯莱愤怒的叫道,如果斯代尔是一个成年巫师,他或许会冲上去和他打一架。
“很抱歉韦斯莱先生,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斯代尔冷冷的看着他,“况且被称为‘纯血叛徒’的韦斯莱家,连让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说完,他一拂衣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哈利和德拉科连忙跟上了他。
经过这番变故,他们再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致了,都压着一团火气板着脸回到了马尔福庄园,让卢修斯心惊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斯代尔觉得哈利和德拉科都有些奇怪,德拉科每天练习魔咒的时间延长了两小时,每次看着他脸色也是一团阴云。哈利则在斯代尔面前提出了好几次要回西园的请求,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没在这里,他也不好打扰马尔福家太久(里德尔是去找魂器了)。斯代尔只能对他说反正离开学没有几天了,而且回西园可没有家养小精灵,一切的家事都要自己动手去做。斯代尔现在的时间都在策划有关未来政权的经济、法律等等事情,不想为那些繁琐的事情操心。
因为这次在马尔福家住得很久,斯代尔就经常看见德拉科的母亲,那个脸色苍白、性格温和的贵妇人。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那是她戴了十几年的面具。她的神情里似乎对现在的状况很满足,但斯代尔却看见这位夫人连美容魔药都遮不了的黑青的眼圈。想象在自己的那个空间,斯代尔可真没有发觉这么多的东西。
“德拉科,你今天都还要练习吗?明天一大早就要去车站的。”斯代尔看着满头大汗神情疲倦的小马尔福从训练室里出来,有些担心。最近德拉科的训练已经超负荷了。
“因为我要变强。”德拉科说:“我以前太松懈了。”他朝着斯代尔笑了笑,钻进自己的房间,好一会儿出来后已经变得干干爽爽了。
“喝点水?”斯代尔为他倒了一杯,看着他优雅的半仰在沙发上,铂金色的发梢还冒着水汽。
“谢谢,不过我现在不需要。”他似乎心情很好,灰蓝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斯代尔,“你在想什么,犹犹豫豫的可不像你。”
“也没什么。”斯代尔不知道怎么去问,只得说:“你的母亲……她似乎不太好……”
德拉科的脸色有些灰暗,他顿了一下才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贵族之间的联姻通常都是不幸福的。”他捏着拳头,说:“所以我要变强,这样我才不会为了让马尔福家屹立不倒而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会凭自己的实力达到这一步的!”
斯代尔有些了解了,当年卢修斯·马尔福迎娶纳西莎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家世,在卢修斯·刚刚毕业,他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却因病挂掉,这个年轻的贵族难以在争权夺利的食死徒圈子里立足,不得已娶了家世相当的布莱克家的女儿以保证马尔福家的地位。但这显然只是一场交易性的婚姻,马尔福家主依然风流如故,马尔福夫人也在人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