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站台内,他和吴云飞成功地中转,并且如愿以偿地在列车长那里,拿到了卧铺票。
只是在开始进入卧铺车厢,拎着东西,寻找铺位的时候,累得够呛。
钱长友办的两张卧铺票,一张是中铺,一张是下铺。当他们找到自己的铺号时,相对的另一个下铺,已经坐了一位五十左右岁,身着蓝黑色中山装的戴眼镜老者。
这位老者很热心,见钱长友和吴云飞两个人累得一头是汗,便立刻起身,帮着他们往行李架上放东西。
等忙完这一切以后,钱长友便脱下皮夹克,坐在下铺,和老者攀谈了起来。
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原来他们都是寒江省人,对面的这位老者叫文铎,是寒江大学管理学院的教授。现在是开完了会,从哈尔滨返回省城。
寒江大学是寒江省最著名的高级学府。也是省内地唯一一所国家教育部直属重点院校,但要是和相邻省份相同资历的大学相比较,实力上就略逊一筹了。这也是钱长友前世抱怨自己高考第一志愿没走成时,应该选择哈工大,而不是寒大的原因所在。
文铎精神矍铄。十分健谈,再加上钱长友和吴云飞两个人都曾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因而在话题上,大家很容易找到共同点。一时间竟然聊得太过起兴,不知道火车在什么时候开动了,直到列车员过来换卧铺票时,他们才告一段落,停了下来。
可以说。在火车上消磨时间,最好的方式就是聊天。
等列车员走后。钱长友和文铎继续展开话题,天南海北地扯起来。
文铎兴致勃勃,指了指钱长友放在行李架上地几个旅行包,笑问道:“你们可真够辛苦的,怎么连回家地机会都不肯放过。带这么多东西,准备继续寻找商机么?”
钱长友微微一笑,“文老师。这次您可猜错了。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在边境上做贸易的时候,俄罗斯朋友送的礼物。因为在当地也很常见,索性就带回到家里,当个稀罕物送人。”
文铎恍然地点了点头,“寒江大学里有好几个老师,曾经访问过苏联,因此我对俄罗斯那边的情况,倒也有所耳闻。瞧你们穿着这么好的皮夹克,还带了这么多人家送的礼物,那肯定在生意上,是非常成功地了。”
钱长友谦虚了一番,便又和文铎侃起来在俄罗斯时的各种耳闻目睹。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地时间,乘客们纷纷开始就餐。
文铎,钱长友和吴云飞,各自从餐车上要了一份快餐。
因为钱长友饭量很大,所以他还是额外地摆出来一些携带的简单吃喝东西,其中就有几包方便面。这个时代,即使火车上的卧铺,也不能保证一路上都有开水。钱长友自然要趁着火车启程还没有多久的机会,泡个方便面。
此外,钱长友临行前又准备了一大包涂了一层薄薄黑鱼子酱的面包片,这可就是俄罗斯地典型吃法了。火车上本来就不容易吃下东西,口味重一些,更能刺激食欲。不过,也只有钱长友这样的大胃王,能够习惯鱼子酱又腥又咸的味道。
很显然,文铎对涂了一层黑鱼子酱地面包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钱长友当然很会看别人的眼色,立刻邀请文铎品尝一二。
文铎吃下一片面包后,赞叹道:“俄罗斯人的饮食,择其要者,可以概括为,面包、牛奶、土豆、奶)菜、葱头、胡萝卜和甜菜——“四大金刚”;以及黑面包、伏特加、鱼子酱——“三剑客”。这个鱼子酱的味道,果然很有特色。”
钱长友呵呵一笑,
师的见闻,可真够广博的,而且,对饮食也似乎颇有
文铎摆了摆手,“谈不上什么广博,我们这些成天呆在象牙塔里,只知道做学问的人,自然会知道这些死板的东西。记得赫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