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曼妮说的那样。”他向她跨近两步。
“你不要过来!”她往旁边退后两步,拒绝再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
“澄澄,你是知道我爱你的。”他又往她那边跨了两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捂着耳朵摇着头,想要退开又被大石头堵住去路。
闻人乘隙一把抱住她,不料湜澄根本不肯乖乖就擒,她使出浑身力气,死命挣开他时,连眼睛都没有张开。
“扑通!”
又沈又闷的落水声传来,她才张开眼睛。
“啊!”她尖叫起来,她把闻人推进湖里了。“救命啊!”她在湖边──其实是水池边──跳着,一筹莫展。
公园里根本没人,台风天没有哪个正常人会跑来公园散步。
正当她急得快哭出来时,闻人从水池中站起来,水根本才到他腰部。“我没事,澄澄。”
湜澄看着他从水池中走上来,整天情绪忽高忽低的她,差点因为精神松弛而崩溃。
闻人把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湜澄已经累得不想挣扎了。
“可以听我好好说了吗?如果你听完还是无法相信我,那我随便你处置,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哭了,我怕你哭得像熊猫,孩子回来找不到妈咪。”他抚着趴在怀中的她的一头长发。
湜澄破涕为笑。
闻人搂着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我从那天开始说好了。我们吵架,我很难过那样让你生气,因为我说过不让你伤心的,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心。”
“我不懂你为什么像存心要跟我吵架似的,我脾气是不好,但你也好不到哪去。”湜澄咕哝着。
“因为我不安啊!”他辩解着。
“不安?”她好奇地抬起头看他,却发现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对啊!”他困窘地应道。“愈跟你相处,就愈觉得你不只外表成熟迷人,你更是个坚强而意志力坚定的女人,你对孩子的用心、对事业的认真,即使负担重,你依然是个好妈妈、好女人。结果我愈来愈害怕,害怕这个小女人被发现,被偷走。我不只一次后悔,十年前应该牢牢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你离开的。”
“我哪有……”她被这番话弄得羞赧起来。瞧他说得一脸诚恳,她从不知自己在他眼中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你模糊焦点了吧?”
“我是在跟你说我的心事,你竟然如此不解风情?”
瞄了一眼哀怨的他,发现他最近当怨夫的时间满多的,她抿抿嘴笑了。
“好吧!那我就快点说。”他下定决心似的。“总之我在美国每天都好想你,原本是订隔天的机票,但是我不想等,就硬要他们帮我改成当天的位子,谁想到我赶不上那班飞机,所以在机场当场又买了另外一家航空公司的机票,才能在今天抵达台湾。”
“那你为什么要尽情不要跟我说你改班机的事呢?”
她现在平静多了,倒也能静下来听他解释,不过一双俏眼可盯得紧,若他有一丝说谎的痕迹,休想躲过她精明的审视。
“冤枉啊!”他拍拍额头。“我哪知道你会去接机?我只不过想给你个惊喜,说不定你一开心,就愿意答应嫁给我啦!”
“你又没求过婚,我为什么要答应?”她说得可哀怨了。
“我没求过婚?!小姐,我暗示又暗示,你每次都装傻,还说我没求过婚?”他简直不可思议,女人颠倒是非的能力难道是天生的吗?
“你不要模糊焦点──”她故作生气地说。“说穿了你还是害我哭得要死,害我以为你坠机,还在机场昏倒,丢脸死了!”
“我也不想你伤心啊,要不是你把我迷得脑筋变浆糊,我也不用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