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彤看着楼下已经曲终人散的大厅,喃喃地问:“他们这样到底算是和好了,还是分开了?谁能告诉我?”
行薇想着刚才缠绵的吻戏,“应该算和好了吧?”口气仍是不确定。
“既然和好了,那干吗海潮还要走?”沈彤瞪大了眼睛,头疼地说。
易扬看着一脸“没发生什么事”的沈沛,笑道:“看样子,最不担心的就是沈伯伯了。”
沈沛“哼”了很得意的一声,“你们自己猜。”他老先生心情好得很,招手又续了一杯红茶。
两个女人哀号一阵:“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易扬拍了拍行薇,对眼前明显挫败的两个女人笑道:“既然沈伯伯都这样讲了,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我看不出半年我们就可以看见结果了。”他心里隐隐有点谱,却并不太确定。
沈彤“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豪气万千,“就算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他们两个人!”
十二月午夜的机场,分外的宁静。
机场大门开了,一个女人长长的发披在咖啡色的风衣上,白色的高领毛衣、白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提着行李和小提琴优雅轻快地走出机场。
对着手心呵了口气,在机场边的贩卖机里投了一杯咖啡。她站在门边慢慢地喝完,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扬手丢进了垃圾筒。
抬手招了辆计程车,说了地址就看着窗外。
到了目的地,她走下车看着校门,笑了。伸手在半空中,一片片雪花落在掌心。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却仿佛像是十年前的第一场雪,一切都没有变。
她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看着越来越大的雪纷纷扬扬地出现在眼前和身上,还是会觉得兴奋。
走上八楼的琴房,她轻轻推开门,含笑看着满室的烛光,和那坐在钢琴前弹着情歌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的大风衣,没有戴眼镜,手指漂亮、优雅得不可思议。
轻轻走过去,她依旧把琴放在钢琴上,靠着钢琴打着招呼:“嗨。”
琴声停了,他抬起头,深沉的眼此刻泛着淡淡的笑意,“嗨。”
“唱首歌给我听?”她将手放进口袋里。
“想听什么?”
“《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笑着,开始用指尖弹出这一首载满了两个人太多回忆的歌,他的歌声一直如记忆中的好听、低沉和柔软。他唱的时候眼睛没有看她,嗓音温柔、深沉而缠绵。
当他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一副眼镜架在了他的鼻梁上。她的手从眼镜的架子上滑落,再交叠落在钢琴上,“你的愿望有没有想好?”
“有。”他点头,站了起来把她带到钢琴前坐好,然后握着她的手单膝跪地。
她的心跳慢了一拍,隐隐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是什么?”声音有些哑哑的。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问过我一首英文歌的名字?”
“不记得了。”她脸一红,嘴硬地否认。
他开始念着歌词,声音如同在唱歌:“You know how I feel about you,You know how much I need you。When you're looking at me baby I know you're the one I need。(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你知道我多需要你。当你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你就是我所等待的那个人。)
“You know how I feel about you,You know how much I need you。When you're walking to me baby I know I'm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