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情愫如泉涌,从心口、从四肢百骸,从每根绞痛他的神经里涨满他的心灵。
经过折磨的心早已憔悴,他曾以为自己的余生就剩这副躯壳,不料他还有爱人的能力。
“我——”
郭桐情难自禁,用唇堵住她的疑问,用气息迷惑她的神经,用全神贯注的心品尝她的甜蜜。
两个笨拙的舌交会碰触而导电,水当当满心雀跃,俏脸烧成灼灼桃花。
勾住她的腰,郭桐眸底灼热的激情仍持续跳跃,像两簇不灭的焰火。
“你刚刚差点咬到我的唇。”她还晕陶陶的,可嘴巴就忍不住抱怨。
郭桐的脸微红了下,天知道这是他的“初吻”。
不待她反应,他又再次封缄住她。
这次换他大皱其眉了。
有人家的吻是用“啃”的吗?他可不是什么香甜美味的食物。
她的吻毫无技术可言,有待加强。不过,这不正表示从来没人占领过她这块处女地?他不由得满心欢喜,更加“专心”“努力”地耕耘……
一吻甫毕,郭桐的嘴角“战果辉煌”瘀紫青红,颜色好看极了。
“桐儿,你没亲过任何女孩子?”自然包括宓惊虹。
水当当俏脸上仍残留着兴奋的嫣红,眼波流转,可爱透顶。
郭桐轻轻放她在椅凳中,默然不语。
水当当也不以为意,反正“事实”证明了一切,这才是重要的。
“为什么想喝酒?”他取来杯子,挨着她身边坐下。
“藉酒浇愁啊!”这会儿,她真正从云层回到地面上来了。
郭桐慢条斯理地斟酒。“为了明教的事发愁?”
魔教的人会突然出现,必有原因。
“你听过‘游浪奇侠’吗?”
他颔首。“他们是一群有组织、有系统的世外高人,行事全凭一己喜好,来无影去无踪。”
他们行踪飘忽,真正见过他们面目的人少得可怜。
“我有个姐姐便是跟了他们其中一个人回海外蓬莱岛去,你也知道,我们明教仍然存在的事情已经泄漏出去,江湖中要讨伐我们的人多得像蚂蚁,我还无所谓,危险的是我姐姐。”她把酒当水喝,一股脑去了大半。
真要追究责任,郭桐该负大半责任,但天下事岂有事事皆尽人意的,顶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
“紫电和青雷剑会合,其中真有一笔不出世的宝藏吗?”郭桐眼底俱是深思。
“谁知道,我压根儿没听爹娘提起过,搞不好一场风波全是有心人挑起来的,反正财迷心窍的人随便抓就有一大把,有心人士利用那些笨蛋来铲除我明教……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激愤之情溢满她的俏脸,这些人的眼睛要不是被财迷走,要不就没大脑、小脑,可叹复可恨。
她的神情完全不像十几岁的孩子,迷惘、愤怒、不屑、愤世嫉俗,甚至还有些疲惫。
她那瘦细的肩究竟扛着多沉重的负担?
郭桐想帮她。
他要她远离这些恩怨情仇,做一个属于她年纪该有的如花少女,他要她快乐!
那强烈的念头盘桓在他心中,只一下便根深蒂固,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柔坚定地拿下她手中的酒杯,看着迷离了眼的水当当,重生的勇气在他心中激荡澎湃。
她醉了,醉得喃喃自语,身躯摇摇欲坠。
他抱起她,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记。
她是烦人的,起初认识她时,铃声所到之处皆叮叮当当作响,烦得让人想喊救命,烦得教人没法忽视她的存在。
凡事只要是她认可的,她绝不理世俗礼法,像坚持吃他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