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般的深处。
晕黄的灯下,倍增致命的吸引力。
乔皖做梦也想不到是这种场景,一抹红晕从耳朵蔓延,她转头,阿薇却笑眯眯地退出,体贴地关上门。
喂!她不是准备来献身的!阿薇那个暧昧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把她看成那种女人了吧。
想到这里,乔皖心里一毛,恨不得立刻退出去。
可是霍少已经醒了,他动了动,用着性感之的嗓音吩咐,“过来,给我倒杯水。”
她不动,“杯就在你右手边。”
“我要热的。”
这幅语气,分明是在指使佣人吧。
乔皖努力均匀呼吸,算了,她忍。
这辈,她就没和一个男人处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呆过,连呼吸都变得十分不畅。
她找到干净的水杯,接了热水,递过去,冷不防的,男人直接起身,被滑落而下,露出了大片的……
乔皖瞠目,差点眼瞎,一连退了好几步,飞快地转过视线,简直是羞愤到点,“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再喝水?”
“……”他只是想喝杯水而已。
霍沣喉咙剧烈地滚动着,喝完了水,也不介意当场有个免费观众,大剌剌开始穿衣服。
听着衣物摩挲声,乔皖脸上一片绯红,“霍少,我知道你很有本事,能不能帮帮我?”
“给我理由。”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入骨的魅力。
“你昨天也帮我了。”
他淡淡地回,“所以?”
乔皖捉住他的手,很急切地道,“我知道很让你为难,但是时间紧急,我实在找不到别人可以求助。”
正在系腕表的动作顿住,霍沣低头看向手背上突然横出的白嫩手背。
“你手上有血?”有抹不协调的血色,蔓延在她的手指上。
微微一愣,乔皖才想起昨天胁持大汉的事,她差点给忘了。
当时大汉的血沾到她手上了,她后来没了麻烦,就直接把美工刀给扔了,却忘了洗手。
她轻描淡定地否认,“你误会了,这是颜料,我是绘画的,手上有些颜色很正常。”
霍沣眯起眼,昨夜都没,现在就有了?
“洗干净!”
“什么?”
“我不喜欢你手上有别人的血。”
仿佛被他看穿般,乔皖火灼般收回手,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眼底藏着多么复杂的思绪,努力镇定地讨价还价,“我可以洗,不过,你得帮我找到我的朋友。”
“就是蒋奕的女人?”
“她叫安昔昔,并不属于谁!”
哟,还挺生气。
摩挲着下巴,霍沣披上外套,抓着她的手出门,直接把她丢给了阿薇,“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我洗干静。”
。。。
 ;。。。 ; ; 凌晨一点半,本该睡熟的乔皖从床上爬起,开始穿衣服。
自从十岁后离开乔宅,乔皖一直和罗嫂相依为命,经济上的拮据,让她们只能租住矮小的房,代价就是几乎没有隔音的效果,她打开门,罗嫂也从房间出来,“皖皖?”
“没事,您继续睡吧。”
“这么晚了,要出门?”
乔皖看了一眼天气,黑乎乎的,还下雨,她藏住心里的焦虑,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昔昔胆小,我去陪她。”
下了出租,她几乎是冲似地刮进了a市最有名的销金窟。
她本想直接上到vip楼层,可是没有这里的会员卡,进不去。
服务生精毒的眼神把她身上的廉价货扫过一遍,那眼神就更加冷淡不屑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