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知县一边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回来了?按照常理你是死者唯一的亲属,要把死者后事处理完后,才能离开的。”
鲜知县的一番话,倒提醒了李玄,使他心里感到内疚,本来就伤心,再经他这么一讲更感到对不起娘子。暗暗的底下头,走到茶炉前,掂起茶壶,把茶杯涮了涮倒掉,放了点茶叶,边倒水边讲:“是夫人不让我在那守灵,不过夫人也是好意,我身体确实难以支持。在他们的劝说下,也就提前离开了。”
“唉!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你提前离开是不太合适的。”鲜知县喝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声道。
李玄停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道:“表叔!我对小姐的死亡,心里总是想不通,感觉死得离奇,有点怀疑?”
鲜知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感觉有点烫,吹了吹,用杯盖刮了刮,心想,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停了一会儿,很沉着老练地讲:“难到你发现了什么疑点不成?”
“你是办案老手,我来讲给你听。”李玄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我怀疑不是撞墙而死,她是被人害死的。撞墙而死只能撞伤头部,可她的手指怎么会断了呢?故,我认为是害死的。”
表叔把茶杯放到桌上,翘起腿,两手合起放在腿上,抬起头望着李玄道:“是吗?继续讲下去,把你的想法讲完,是如何在现场发现疑点,统统讲出来,我听了之后再和你一起共同分析案情?”
李玄显得很悲痛地道:“是我在哭的时候,无意中握住了小姐的手。人死了身体是僵硬的,手指难以弯曲,只有断了才能弯曲。当我摸到断了的手指时,感觉有点不对,从此开始留意,于是,我即去摸摸小姐的左手,两只手对比一下,才断定右手指断了。是因为摸到小姐尸体上断了的手指后。我才产生怀疑的?”李玄讲着看了看鲜知县。
鲜知县对每一个案情都非常认真,瞪大眼睛静静地听着,未作回答。
李玄继续讲:“据我猜测;可能是少爷给杀害的,具体做法应该是这样:‘少爷把小姐抢到他家,目的是强迫成婚。首先经过劝说;小姐不从,少爷即动起手来强迫,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当然小姐不是对手。少爷把她打翻在地。小姐还是不从,惹闹了少爷,下起毒手。首先抓住她的头发往地上摁,弄得小姐满脸灰土。小姐用手抓他,少爷即用脚踩小姐的手,小姐更脑更气用牙咬脚踢,使少爷难以得逞。少爷给逼急了,最后下狠心,顺手拿起棍棒,照着小姐头部狠狠地猛击,当场把小姐打死。”
鲜知县站起来道:“分晰的有一定道理,看来我的表侄也成破案专家了,可以到刑部大堂当个审判没问题。”
李玄也站起来,很有自信地讲:“表叔过奖了,我想来想去,一定要为小姐伸冤报仇。”
鲜知县想了想道:“莫非你要告状不成?”
正是此意,我要状告归德府卢大少爷。“强抢民女,霸占逼婚,粗暴殴打,致死人命。”
鲜知县十分慎重地、用关心的口气讲:“不错!我支持你!不过告状的话,要有充分的证据,只要证据确凿,他想低赖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没有充分的证据?”鲜知县讲着看了看李玄,摇了摇头:“还是表侄三思而后行,恐怕这官司不太好打,他知府大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不但打不赢官司,还会带来麻烦。知府大人反咬一口,说你是污告陷害朝廷命官,权力在他的手上,他可以判你污告陷害罪,把你关进大牢,到时候不但你的娘子死亡不能伸冤。又要带来一起冤案,到那时可真成了千古奇冤。”
李玄听了鲜知县所讲,十分气愤的道:“他逼死了人命,还想抵赖吗?”
鲜知县十分严厉的讲:“知道你告的是谁吗?他可是知府大人的心头肉,卢知府的大公子。就是不掺连知府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