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破烂哄骗我们,也太缺德了吧。”
老夫人白狐媚闻听老鸨说卖的是两千两白银,管家怎么说一千五百两呢?弄了半天是两个混蛋在中间捣鬼。
老夫人白狐媚心想这个好办,把少爷与管家找来一问便清楚了。
即刻吩咐家人:“快快把少爷与管家找来。”
家人前后院都找遍了,未见少爷与管家二人。
哪里找得到,少爷和管家这两混蛋,早拿着那五百两白银,去妓院瞎混去了,三、五日不得回来。
老夫人白狐媚琢磨着,该不会两个混蛋把那女子又倒腾个地方,再转卖一家,想多倒腾些银两来。你们想想;我!他们都敢蒙骗,何况老鸨她们呢?
只好强装笑脸,向老鸨陪情道:“这个没啥,我把两千两白银还给你就是了。”
老鸨听了夫人白狐媚的话,心想,果然不错,人就是没给我们,还在她们家,得找她要人。
这两个狐狸精,是赖皮碰到了混蛋,针尖对上了麦芒,两人都是奸滑狡诈,实难对付。
老鸨气乎乎地摇着头道:“夫人难到你想毁约吗?那是不行的!我不要钱,就要人,请夫人赶快把人交于我们带走。”
老鸨在衙门前耍起了赖,大声嚷嚷地叫喊着,“知府夫人怎么是这种人!做生意太不规矩了,向客户搞耍赖行骗,还是衙门讲理的地方呢!”
不一会儿,过来好多围看的观众……
这一招真灵,把白狐媚给治着了,急的团团转,上哪儿去弄人呀!嘴里不住地骂着,“少爷、管家这两个王八蛋,一天到晚净添乱子。”
就在这时,知府大人从外边回来了,看到衙门前闹哄哄的,不知怎么回事?
真是恶人先告状,老鸨赶紧向前:“知府大人您来评评理,你家夫人要卖一个丫环,讲好了两千两白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她把我的银两收了,就是不给我们人,你说她是个什么玩意。”
“你才不是玩意呢!”狗仗人势,夫人白狐媚见知府大人来了,以为有人撑腰了,刚才猫见老鼠似的,现在有人壮胆了,骂的更来劲了……
老鸨也不示弱,两手恰腰,挺着胸,仰着头硬起脖子,嘴皮子利索地很:“你不是玩意!你不是玩意!就你不是玩意!”
“窑子店里出来的,有几个是玩意的!……”她一蹦三尺高,挺起胸,瞪着圆圆的大眼,一手恰腰,一手扬起,向前紧追两步,大声吵骂道。
哎呀呀!活像两只斗鸡公,斗疯了,双方抖起羽毛,目视着对方。
又像两头水牛在决斗……
还像两只母狗在厮杀……
“你是不是玩意……?”老鸨骂着;向看热闹的人群吆喝起来:“让大家都来评评理,看看堂堂的知府夫人,是不是玩意!”
“好啦!好啦!都少说两句吧。”知府大人在中间阻拦劝解着。回过头来问夫人白狐媚:“是不是这么回事?”
夫人白狐媚心想,我该如何回答,找不到那两个混蛋,现在一时还说不清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点了点头。
知府大人面对那么多围看观众,左右为难,只好凭公而断:“既然是这样,就应该把人找来让人家带走就是了。”
老夫人白狐媚急得团团转,额头直冒冷汗,心想;我该如何来应对眼前这个赖皮狗。人称狐狸精的白狐媚歪点子还是挺多的,急中生智,想起了伺候小姐的丫环春红还吊在房梁上,何不把春红解来让她们带走了事。
赶紧吩咐家人把春红带来交给老鸨,以应付差事。
不一会儿,家人把丫环春红带来了。
老鸨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么一个傻大个粗手笨脚的,带回去能干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