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天已经黑了,现在正是时候,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炉焦饼高兴地一溜小跑,来到表妹赛天仙绣房前,一手端着酒菜一手敲门道:“表妹!表哥向你赔情道歉来了。”
“知道了表哥。没什么赔情道歉的,你没怎么着我,也没惹我生气,不必客气。”屋里传出娇滴滴的说话声。
炉焦饼见找借口不灵,赶紧改变话题道:“不是,表妹!刚才表哥是给你开了句玩笑,表哥是给表妹送饭来了!”
赛天仙确实没吃饭,连上午的饭还在那里放着呢,都是因为隐山先生而起,思念过度。忧虑成疾。再加上这两天也看不到隐山先生了,心里更加难过。见炉焦饼死皮赖脸地敲门,十分心烦,但。碍于亲戚关系也不好发火,即回话道:“放那吧!表哥,你回去吧!”
“放到地下吗?风吹进沙子石子怎么办,还能吃吗?”炉焦饼闻听让他放到外边,这倒利索地走开,如何达到目的,着急起来。
“这个,就不用表哥管了。你去忙吧!”赛天仙遂又想起。向他打听一下隐山先生去哪儿了,问道:“这两天怎么没见姑父及军师他们呢?”
“俺爹及大军都在葫芦镇训练。隐山先生正忙于现场察看地形,布置作战方案,可能一两天回不来。”他一直站在门口等待开门。
“你怎么不去?”赛天仙问清楚了隐山先生的情况,心烦地赶炉焦饼走。
“我……我肚子疼。”炉焦饼见表妹问他,只好扯了个借口。心想,表妹不开门,我得想个法子让他开门,否则不白跑一趟,即向赛天仙讲:“表妹,我把饭菜放地下啦,我还有事走了,你赶快端进去吧,否则狗给吃了。”炉焦饼扯了个瞎话,朝外走去。
“好,你走吧!”她悄悄地隔着门缝观看,担心狗真的把饭吃了。
他装作赶狗的样子,口喊:“去!去!”故意扔石子砸狗的动作,而后再跺跺脚,朝前走了几步而后再瞧瞧返回。
表妹赛天仙打开了一道门缝,探出头来,往外瞅瞅,确实不见表哥的踪影。于是,敞开大门,走了出来,准备把饭菜端进去,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一弯弯的月牙周围几朵淡云轻盈地漂浮着,月牙在薄云中时隐时现。她伸了伸胳膊把饭菜端了进去。
时迟,那时快,卢焦饼乘机侧身利索地钻了进去。
表妹把饭菜放到桌上,卢焦饼来了个突然袭击,从背后窜出,抱起表妹按倒在床上,口里喊着:“表妹,表妹,我好想你,听说你想男人想病了,表哥特来陪陪你,特来给表妹治病。”
“啪”地一巴掌,毕竟是练功之人,还没发功,已经打得卢焦饼鼻子鲜血直流,口里小声道:“是的,我是想男人,可我不想你。”
炉焦饼并不死心,一边用纸塞住鼻子止血,一边哀求道:“表妹,你就可怜、可怜表哥吧!“可怜你,这事能可怜吗?要两厢情愿,就你这德行看到都恶心。”她生气地骂道。
炉焦饼心想,房门都进来了,就差咫尺不能得逞,真显得我无能,即攒足力气,再一次向表妹猛地扑来。
表妹赛天仙并没有躲闪,轻轻地抬起大腿,顺地一个扫荡腿,炉焦饼一头栽下,打成了猪八戒拱地,趴下耍赖再不站起。口里念叨:“我打不过你,就赖着不走,到了天明嚷嚷出去,让人家都知道我在你房里过夜,看谁还要你。”
“想得倒美,我不是吓唬大的。”于是,赛天仙攒足力气,双手托起
炉焦饼往门外抛去道:“我不会让你待到天明地?”赶紧把门拴起。
炉焦饼没招了,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走,他低头走着想着,突然一头撞到怀里,抬起头来观看,竟然是母亲白狐媚和舅母赛凤凰。
白狐媚见是儿子炉焦饼,心想,他倒机灵,已经提前把表妹的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