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明说他最喜欢的那个字,但他用发音拼了出来。
    唐翩跹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你……”
    “*……”
    门外,湛天丞找了这一路也有点累了,遂背对着窗口站在走廊的尽头歇气。
    喘息之余,他左顾右盼继续呼唤着唐翩跹的名字,目光焦灼的从眼前那一排排紧闭的房门上扫过。
    当视线停留在左手边那扇离自己只有两三步之遥的房门时,他无意识的多看了几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应该就在附近,他依稀嗅到了她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上前敲一下那扇门,或者转动一下门把,碰碰运气。
    可联想起方才的几次尴尬,他终究还是止步了。
    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湛天丞沉重的闭了闭眸。
    不禁暗暗在心里揣测,是不是*嫌他烦,听见了他的呼唤故意不理他。
    如果是这样,他心里虽然失落,却也是放心的,总比她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公子哥勾搭强。
    他就怕他去接电话的那段时间里,她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人灌了酒,然后……
    不会的,*没那么傻,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才是。
    伸手揉起了眉心,湛天丞晃了晃混沌的大脑,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见天丞哥的脚步声好像停了下来,感觉得出他就在门外,因为他叹气的声音她的异常清楚,如此近的距离,让唐翩跹整个人越发紧张的连大气都不喘。
    偏偏后面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不知疲倦的做着某件事,把她气得也是急得心都要跳出来。
    下意识的把身体再往门上贴了贴,尽量减少某人故意制造出来的动静,唐翩跹侧过那张泪迹未干的脸庞,极轻的声音哀求他道,“连俢肆,求你了!”
    被汗水浸湿的长睫慵懒的颤动了几下,连俢肆深不见底的黑潭眨也不眨的凝着她无助又脆弱的表情。
    真是怎么看都觉得这丫头哭得时候好美,他就喜欢看她被逼入绝境时妥协的模样。
    薄唇凑上去,落在她左眼上,连啄了好几下。
    他邪恶的勾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求我什么,求我再加,把,劲,求我弄,死你么?”
    闭着眼睛由着他亲,唐翩跹咬着唇瓣不放弃的继续求,“求你……暂时休息一下,他就在外面,真的会听见!”
    难得她这会儿这么乖,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在他的嘴巴凑过去的一刻很顺从的闭上了眼睛,连俢肆就是再生气也舍不得对这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