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她的腿,依旧是把她抵,在门上。
    以吻封缄,再不压抑……
    起初,唐翩跹也试着挣扎过。
    真的是受不了这个人了,脑子里就知道这档子事。
    而且,哪里不能做,非要在别人的地盘?
    可面对如此一个生猛到像原始人类一样的男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也就只好认命,闭上眼睛,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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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一楼的洗手间里。
    相对于闺蜜唐翩跹的处境,贝格子就凄惨多了。
    毕竟连俢肆虽然以残忍闻名,可对他心爱的跹跹却是温柔至极。
    一个多小时过去,贝格子早已被她名义上的大哥贝司瀚折磨的气若游丝,可恶魔的惩,罚并未停歇。
    眼下,她倒是没再被吊着,而是以屈辱的姿态跪,在了马桶上。
    双臂无力的撑在水箱上,她血肉模糊的身体像残烛般有节,奏的摇曳着。
    身上的鞭,痕有的血液已经凝固,没凝固的被汗水浸透过后犹如撒了盐一样,疼得她冷汗涔涔。
    她唯有一再的紧咬贝齿,凌虐唇瓣。
    尽可能的不让那些软弱的声音脱口而出,因为她不想愉悦到身后的人。
    此刻的贝司瀚迷人的桃花眼慵懒的眯成一条享受的缝隙,力与美完美融合的八块腹肌在灯光的照射以及汗水的衬托下散发着狂野的魅。
    惩罚还在继续,他性感的薄唇徐徐抵近她香汗淋漓的耳畔。
    嗓音低沉,语调玩味,“小格子,你说外面那些刚刚想跟你搭讪的男人若是看见你这副摸样,会不会大跌眼镜,嗯?”
    不及她回答,男人的戏谑笑声便充斥在了小小的隔间里,他继续出言讽刺,“我估计他们怕是做梦都没想到,外表看上去那么纯净剔透清新秀丽的一个丫头,骨子里却是这般的不知廉耻,连自己的哥哥都*!”
    贝格子本不想理他,却被他最后那句话娱乐到,终是没忍住的冷笑出声,“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我从来没有……没有想过*你,我贝格子就是再贱,*谁也……也不会*你这个*!”
    明明就是他强,暴她的,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一次是她愿意的,他居然好意思说是她勾,引他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么?”漫不经心的挑了挑唇,贝司瀚倒也不与她争论,而是邪魅的语气反问她道,“那你为何要在你十二岁那年让我看见你的身体,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