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默认规则下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规则,然后将伤害予以返还,是这样吧?”
“每个人都是这样应对伤害,不是吗?”
“姑且一说,为什么没想过改变规则呢?”
这一句话说出,唐忆陡然怔了一怔,望着艾德里安片刻,皱起了眉头,随后却笑了出来:“我可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可以改变这世界既定规则的程度,既然在一个游戏里,就只有按照游戏规则来玩,怎么艾德里安先生在考虑推翻游戏规则吗?”
“也是姑且一想。”艾德里安笑了笑,从他的脸上再看不出任何奇怪的神色,“人到了某个程度之后总会想些无法达到的事情,纵然无法做到,想想总会觉得自己高尚许多……那么,谈谈海茵?”
“听说你在她小时候跳进水里救过她,而你本人极端怕水?”
“呵,每个人这辈子都会做一两件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有一两个完全无法定位的人,我想这就是人生的精彩之处。”
“在感情上海茵是个很弱的人,弱到完全没有主见。”唐忆望着他,“所以在被你救下之后就只能依附着你生存,因为她自觉欠了你一条命……”
“我没想过要伤害她,这点能信?”
“大概。”
“但我也不可能放开她。她是个很好的助手,所以……想要让她摆脱这一切,你必须得努力了,像芙尔娜一样,将她从我这里抢走,我想唯有这样她才有可能得到幸福……”艾德里安嘴角微微一扬,“我保证在那之后绝不在这方面干涉你们,因为在我地心里,也希望她能获得幸福。”
“可我说
。全没有,譬如今天。我想她就没有过来,对吧?“
“但那是你要伤脑筋的事情了。”艾德里安笑起来,“向她求婚也好,将她摆平之后关起来也好。让她为你生几个孩子或许能改变这一切,但无论如何,那是你要考虑的事情了,我说过。我绝不会主动放开她,但我希望这一切会变得有趣……”
无法确定那是对方的真实心意还是故布的迷阵,唐忆望了他好一会。方才说道:“姑且试试?”
“当然。应该试试。”艾德里安笑道。“无论如何,谈话虽然比我预期的短。但是很愉快,我想我们至少达成了一点共识,至于接下来,是一点附带的小东西……”
“我想那才是正题所在吧?”
“呵,当然,你要这样想也无可厚非。”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卷羊皮卷宗,“这一卷东西,原本我们可以直接交给中枢部,但是既然遇上了阿尔你,或者可以直接由你交给凯瑟琳,我保证……这是凯瑟琳非常感兴趣而且迫切需要的东西……”
“或许是阴谋的开始?你觉得我会帮你转交吗?”
“我认为你们应该有分辨真假地能力,如果能够正确分辨出这卷东西的意义,我想你们会明白很多的事情,包括我们为什么这样咄咄逼人,包括我们为什么需要巨神兵……没有时间了,阿尔,你只需要转交,当然我们也会得到我们的利益,但无论如何,真实总比虚假要好,不是吗?”
片刻之后,唐忆接过卷宗:“我会考虑。”
“你当然会。”扶了扶鼻梁上地镜架,艾德里安重复道。
另一方面,光神宫旧神殿。
“噗通、噗通、一只青蛙……跳下河……跳下河啊……跳下河……”
随着艾伦妮塔惊梦之弦的发动,陡然间,周围的房屋中、围墙上,十余道或强或弱的气势一齐生出,转眼间将那黑影地退路悉数封死,魔法烟火轰然升上天空,而随着悠然而缓慢的语调,灰发白袍的伊斯特罗主祭从另一头的巷尾走来。
“这么晚地时间,这位先生来到辛洛斯划定的禁区之中,不知道想干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