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公司程霜霜所占的比例都不低,可以說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一時之間程霜霜的風頭無兩,提起她時,人們多有歆羨之意,覺得她天生命好,就算人品有問題又如何,註定是要享福的命。
吳緣只想搖頭,也不知道雲修遠和穆越之給程霜霜灌了什麼迷糊湯,明明她出的錢是大頭,結果股份反而比他們兩個還少。也對,在商業這塊,她根本玩不轉那兩個人。就像是她那霜越集團,早就已經被架空當傀儡。
她從丁燕紫那邊知道點大概以後,便不再關注這件事。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許多人都提前向她下單子買水果,還有不少詢問她是否願意賣那太陽花。
路邊隨處可見的太陽花在她這邊卻能賣出百萬一盆,可見那太陽花受追捧的程度。
吳緣略一沉吟,這錢不賺白不賺,於是點頭答應了。
當然了她也沒傻到一口氣賣出幾十盆,甚至上百盆,這回最多只賣個五盆。這太陽花賣得貴,一方面是因為實在好看,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物以稀為貴,一口氣投入市場只會貶值。
徐晏亭知道這事後,捧著一盆花過來,「你看這個如何?」
吳緣見到他手中的花,眼睛也不由一亮。她那邊的太陽花,大多是紅、白、紫、粉、橙這幾種顏色,但徐晏亭這盆卻是純黑的。
漆黑如夜色,閃爍著幽幽的光華,如同黑洞一樣吸引著人目光。
黑色的花朵十分罕見,更別提黑色太陽花了。
「很好,肯定能賣出高價。」她這樣說道,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你說不定能靠這個發家致富了。」
徐晏亭並不缺錢,他手頭不僅有他外公分給他的那部分,還有他媽留下來的嫁妝。
他將花放在吳緣這邊,說道:「這是租金。」
然後不等吳緣拒絕,便離開了,仿佛生怕她推辭一樣。
吳緣哭笑不得,但還是將這花放在自己的窗台。
徐晏亭這花她倒沒準備賣,這顏色的她自己也搗鼓不出來,拿來擺著也挺好的。
反正她自己那些花就已經夠賣了。她才對外放出風聲,打電話找她的不知道有多少,吳緣直接轉交他爸,反正他爸也十分樂意做這事。
齊一鳴則親自殺了過來,對她說道:「妹啊,我的親妹,你一定要給我留下一盆!我好拿來送人啊。」
「你那邊並不缺送人的禮物吧。」她慢條斯理道。
齊一鳴說道:「沈家老爺子七十大壽快到了,我聽說他最喜歡的就是太陽花。」
他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爸年輕時曾經被坑過,也是他拉扯了我爸一把。他的壽宴我家當然上心了。」
「你沒找燕紫?」
丁燕紫那邊也有一盆,從她這邊挖的。
齊一鳴說道:「我姨夫扣下了,準備拿來當壽禮。所以我和燕紫的最好顏色不一樣,不要重合了。」
齊一鳴難得求上門來,加上他也算是槐山第一個客戶,給他們拉了不少客源,他難得求上門來,這點面子吳緣還是給的。她擺擺手,「自己拿吧。」
吳緣也才知道為何她太陽花打聽的人這麼多,敢情都是為了給那位送壽禮?到時候撞禮物的人只怕不少。
齊一鳴開開心心地選了六色的,在那邊大呼小叫的。末了又對吳緣說道:「你要不也弄一盆過去,如果能入了那位老人家的眼,對你也有好處。別看他已經退了,但虎威猶在啊。」
吳緣淡淡道:「順其自然吧。」
她沒必要上趕著去巴結人。
齊一鳴內心感慨,這吳緣有些脾氣和燕紫還真有點像,難怪兩人關係那麼好。他那表妹誰都不放眼底,偏偏對吳緣極為熱情,可以說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