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裴皇后,對他看似恭敬溫順,實則疏遠。
裴皇后心裡一緊,輕聲應道:「臣妾一病多年,斷斷續續,總不見好轉,只是苟延殘喘罷了。皇上重情重義,待臣妾一如既往,臣妾銘感五內,誠惶誠恐。在皇上面前,也無顏多說了。」
確實什麼都不說。
不爭不嫉,安分守己,從不試探何時立儲立誰為儲。鐵石心腸如他,對著這麼一個溫柔如水安靜沉默的裴皇后,也不禁生出一絲憐惜。
或許,也正因此,他遲遲未下定決心,到底立長還是立嫡。
宣和帝又看了裴皇后一眼,淡淡道:「別人在朕面前戰戰兢兢,你我是結髮夫妻,大可不必如此。」
裴皇后恭敬應是。
然後,又沒了下文。
宣和帝:「……」
宣和帝揮去心底的一絲鬱悶,喝完了清茶,便擺駕離去。
又熬過了一回。
裴皇后暗暗鬆口氣。
……
宣和帝一走,椒房殿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不過,今日的安靜中,又透著一絲微不可見的怪異氣氛。
青黛終於回宮復命:「啟稟娘娘,奴婢去侯府傳口諭時,永安侯夫人還在程家,尚未回府。請娘娘耐心等上一等。」
裴皇后神色微涼,淡淡道:「無妨,本宮等著便是。」
青黛:「……」
青黛碰了個軟釘子,心裡頗為悻悻。只是,當著一眾宮人的面,她不能多言,只得忍了這口悶氣,退到一旁。
菘藍不動聲色,心裡卻略略一沉。
軟弱無用的裴皇后,一旦牽扯到程錦容的去向安危,便如孤絕的母狼一般。令人心中生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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