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他用勺子敲碗,一脸纠结,“梓潼姑娘,是你一直拒绝我,敢情我真会把你怎样似地。说真话,我有那么恐怖?”
“没,怎么会。”她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两人存在过那种关系,先前躲他是因为严格,又不清楚他是哪一类人,万一给说出去,严格承受得了她的过往吗。她容不得半点闪失,可精打细算结果还是走到了那一步。
温如希半信半疑定定看着她,“不诚实。”
“可实话你不爱听。”
他忽而就笑了,笑得梓潼莫名其妙,又被他盯着看浑身不自在,只好装作认真吃粥。
“偶尔听一下实话还是蛮不错。”
梓潼不接话,对于面前莫测的人,她总觉得还是少说较好。忽而想起关于流言,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要是听说了挺尴尬的,两人分明没什么,硬被人说成某种关系,这真令人啼笑皆非。但看他一脸古井无波,想必是不知情吧,又抑或对这种莫须有的事不放心上。像他,如果在乎这种事还不要被烦死了。于是这样想,烦恼就少了许多。
吃好早餐,他突然问:“你和严格还有联系?”
梓潼一怔,但看他一脸明了的表情,顿时来气,有些尖锐地说:“那如何,这是我的事犯不着你来提醒。”
“不要一提他就竖起浑身的刺,我不过是想说,这男人不值得。江家非泛泛之辈,你或许会说我多管闲事。确实,我也这么认为,只不过这闲事我还管定了。如果昨晚你没给我电话,或许我还没这个决心,现在,你梓潼好说歹说也是我温如希的朋友。”
他口气温和态度诚恳,梓潼还真没法发火,又为自己的冲动脸红。看他不在意,更是心虚气短。只是她接受不了其他男人对严格的批判,真的,即使是他做出这事,梓潼虽恨他,可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但不代表她会苟同,每个人价值观不一样,她不能勉强他更不会做他事业路途上的拦路石。但真心祝福很难,说什么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让你往更远地方飞去都是屁话,她没那么伟大,也不想唱着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些都是狗屁。如果深爱,谁不想朝朝暮暮。
忽然,她很想知道温如希出发点是什么,任何事物都有缘由。
“那么,你为什么几次三番要做我朋友?要知道男女间根本就没有纯洁的感情。再说是我这种人,你真不怕我讹诈你?”蛮带威胁地口气,梓潼面带微笑,可只有她清楚,心在抽痛。
“你是那种人?”他往沙发里靠,修长双腿架在茶几上,双眸一抬,含着某种笑意,“其实,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不是?”
梓潼愣了几秒,恼怒:“我都说了不是,你听不懂吗。还是你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
他淡笑:“那倒不是,上次问你,你一口否认。依我条件你应该承认才对,所以我就想,你其实很介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害怕我对你负责是不是。”
“没有的事,温少这般尊贵,除了担心高攀不上,哪会拒绝你主动负责。我这人不过爱说实话,可惜实话你不爱听。”
他也不生气,看她的眼神不明朗,坚定地口气:“我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那是你第一次,完全没技巧可言。”
她更是羞愤,和一个有过肌肤相亲的男人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可她还真没法说他,发生的事情总不能在重来一次,她只好硬着头皮说:“这样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你的感觉出了错也说不准。还有你说过我们过去一笔勾销,你现在又来翻旧账。”
“我只是确认一个事实,不过我得到了答案。”那笑含意十足。
梓潼要去工作,他像是随口问一样,淡淡开口:“下午有什么活动?”
“工作。”
“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