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退了出去。
头等舱的客人,有些时候真的格外的难伺候。
恢复了一个人的安静后,肖劼的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
若尘,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都怪我,或许我应该赶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那样也许我能帮上些忙,不让你受伤害。可是我是个懦夫,我害怕直面你们的幸福,才会逃到那么远的地方,给自己一个不回来的借口。
一得知他们这场超前盛大的婚宴最后以混『乱』收场的消息后,他就像胸口中了一刀一样,立刻疼的让他窒息,他匆匆忙忙便踏上了回程的航班。
虽然和成御凡的电话里已经询问过情况,知道夏若尘母子都暂时没有大碍,可他心里还是紧张的要命,除非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他才能放下心来。
似乎比龟速还慢的飞机,在他望眼欲穿中,不知又飞了多久才终于到了a市。
他下了飞机便匆匆的赶向了医院。
一推开病房的门,成御凡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正低声的念着,而病床上的夏若尘则是笑『吟』『吟』的看着他,一脸的温柔。
这温馨的一幕让肖劼的眉微微的皱了一皱,不过很快就换了另一幅稀松平常的神情。
“美女,我回来看你了。”他大声说道,快步走向了病床。
成御凡放下手里的书,看着他,“你还真快!”
“快?我恨不得把机长扔出去我自己去开,什么破技术!飞的简直比乌龟爬的还慢。”他愤愤道,一边把手里的一大束百合花摆到了夏若尘的床头。
“谢谢你赶回来,其实御凡都告诉你了没关系,这下打扰你度假了。”夏若尘轻笑着。
肖劼坐到夏若尘的另一侧,看着她脸上薄薄的纱布,一脸的愧『色』,“都怪我,那边的美女实在太多,又都是金发碧眼的让我一时受不住,结果临时改了安排才没能回来参加你们婚礼,不然有我在这种事一定不会发生。”
他又深情的盯着夏若尘的肚子,低念道,“儿子,我回来了,你还好吗?干爸没能保护你和妈妈,干爸都内疚死了,等你出来干爸第一个向你赔罪……”
已经习惯了他平时的嬉闹,夏若尘微笑着没有理会他的话,一旁的成御凡却恼了。
“你这意思是说,我没用?我保护不了我的女人和儿子,还需要你在场?”成御凡眉『毛』一横,瞪着他。
“我没说。”他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不过貌似事实如此。”
“滚出去,闹了半天你回来是给我添堵的。”成御凡愠恼起来,把手里的书砸向了他。
本来这件事就让他心里非常不畅和自责,肖劼如今这么一说,更让他气恼。的确,事实如此,也许真的是由于他的大意和疏漏,可是他怎会料到苏筱蔓竟会那样疯狂,竟会突然跑回来……
他心里已经自责的要死了……
夏若尘轻轻拉着成御凡的手,“你看你,肖劼是开玩笑的,你还真往心里去。”
肖劼伸手一挡,把书抓在手里,笑了起来,“美女,你看看这个家伙,这副德『性』是改不掉了。”
他随后把书拿到眼前一扫,顿时惊呼起来,“《一千零一夜》?哈哈,御凡,你刚才是在给美女讲故事?你脑子没坏吧?”
他笑的前仰后合,他进门时还奇怪成御凡在干什么,现在才知道他是在给夏若尘讲故事!一想象他那样一个冷硬的大男人手捧着《一千零一夜》低声温柔的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讲给夏若尘听的样子,他简直要崩溃了。
“你懂什么!我那是给我儿子讲呢,那叫胎教,你不懂就少废话!”成御凡没好气的抢回他手里的书,塞到了夏若尘的枕头底下。
肖劼努力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