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懷疑到我頭上。”
“那是你的事。”
“你就不怕她發現什麼？”
“我怕什麼？”威爾斯語氣冷淡，“你想做的事我不會替你兜著，明天你要是敢在A市動手，我一定會去攔，你好好想清楚，再決定要不要和我作對。”
“你怎麼知道？”艾米麗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話，諷刺道，“威爾斯，你對A市什麼時候有這麼深的感情了？”
威爾斯沒等艾米麗說完，把手機拿開後直接掐斷了通話。
威爾斯來到醫院，下了車，他提步上樓。
唐甜甜來到化驗室，主任正在跟助手說話。
唐甜甜走上前禮貌問候，“主任。”
“唐醫生，聽說你離職了。”
“是，前幾天剛辭職。”
蕭芸芸在旁邊問，“主任，這到底是什麼藥物？”
“這是一種毒劑，不知道唐醫生會不會有所耳聞。”
“是什麼樣的毒劑？”唐甜甜沒有明白主任這樣說的原因。
“這種毒劑還沒有在A市出現過，甚至Z國也沒有，一旦被注射，就會有一部分永久留在體內，對人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唐甜甜微微吃驚，“不能徹底治癒嗎？”
“目前看來是不可能的，而且還會不定時地發作。”
“所以那個健身教練……”唐甜甜想起當時的情形，“他除了發狂，還有不認識人的情況。”
主任點頭，“發作時人很可能失去意識，等清醒過來也完全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唐甜甜接過主任拿來的化驗報告。
主任又說，“他應該早就被人注射了，給他注射的人想控制他達到某種目的。因為藥性還會持續一段時間，所以這幾天他接連出現了發狂、暴躁的狀況。”
“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唐甜甜很快看完了報告，這種藥物讓人感到可怕。
“現在還沒有其他樣本，但我猜測這是因人而異的，有的人也許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有的人也許會持續很久，甚至，是終生的。”
唐甜甜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沈越川走了進來。
“芸芸，唐醫生。”沈越川的聲音傳入耳中，讓唐甜甜不知怎麼感到一種不詳的預感，沈越川看了看她們，一個名字忽然跳了出來，“威爾斯公爵來了。”
唐甜甜將化驗報告還給主任，臨出門前主任喊住她。
蕭芸芸已經跟著沈越川出去了，主任看向她道，“唐醫生，聽說你在Y國留過學，你在Y國聽說過這種藥物嗎？”
唐甜甜搖頭，“沒有。可是為什麼是Y國？”
主任鄭重嚴肅地看著她，“這個藥物就是被人從Y國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