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甩子卿耳光那一塊，她仍然很憤怒，“也許子卿的確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但程奕鳴更無恥！”
于靖傑同情的看了程子同一眼，“你確定還要跟這群人糾纏下去？有這個時間，錢都賺夠了。”
程子同沉默著沒有回答。
“這是他的信念。”符媛兒不由地開口。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但她感覺就是這樣。
聞言，程子同眸光微閃。
于靖傑薄唇勾笑，拍了拍程子同的肩膀，“我明白了。”
符媛兒卻疑惑了，他明白什麼了，為什麼語調裡帶著戲謔……
在幾人說話的功夫，高寒已經找到問題的關鍵，“錄音可以聽出來，他們去了旋轉木馬那兒，也沒能找出東西來。”
現在有兩個可能，“子卿有意隱瞞，在程奕鳴面前演戲，第二種可能，就是東西已經提前被人偷走了。”
“我會馬上安排調查，你們等我的訊息。”說完，高寒便轉身離去。
是一個雷厲風行的男人，符媛兒心想。
“於總，剛才你說的有關更改腦部記憶的技術，是不是深深傷害過高警官？”她回過頭來問道。
原諒她的好奇心。
“他的老婆曾經被人替換過記憶。”于靖傑回答。
至於其中的分分合合，痛苦折磨，相信她能腦補了。
符媛兒想起來，那天程木櫻對她提起這個技術，現在想想，程木櫻還真的是瘋了！
“我去一趟洗手間。”她起身離開。
等她出去後，程子同也要站起來。
于靖傑看他一眼，“不用這麼緊張吧，這是我開的餐廳。”
裡面都是他的人。
程子同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
“你的女人挺聰明的。”于靖傑衝他挑眉。
程子同沉下臉，“她的優點不需要你來發現。”
于靖傑真的很想笑，“程子同，你堅持這樣的態度再多一點的時間，我真要認為，以前跟我一起泡妞的是別人了。”
程子同瞟了他一眼：“下次見到弟妹的時候，你希望我想起來？”
于靖傑：……
“咳咳，行了，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于靖傑秒慫。
但他心裡是不服氣的，他等著看，程子同遲早會有秒慫的時候。
“說正經的，”于靖傑一本正經的說道，“剛才程太太很認真的問了記憶更改的事，你要提高警惕。”
程子同何止是提高警惕，上車後他馬上問了。
“剛才為什麼問更改記憶的事？”
符媛兒沒想到他把這個記下了，“單純的好奇而已。”
“這是一種很危險的技術，腦部資訊紊亂會造成人精神失常，生不如死。”
符媛兒看了一眼他一本正經的表情，“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不想惹麻煩。”
“你放心，如果我有機會更改記憶，我不會把你刪除的。”
車子忽然停下。
前面是紅燈。
“我要謝謝你嗎？”他問。
“不用，”她笑了，“因為你存在在我的腦海裡，也沒什麼關係。”
不給她帶來快樂和悲傷的人，留不留的，又有什麼關係。
“你想刪除誰？”他又問。
符媛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目光卻已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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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名字浮現在腦海，帶給她的是心中無限的難過。
如果可以，她很想把這種痛苦忘記，那種午夜夢迴的噬心痛感，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知道多麼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