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久點點頭,揚了揚下巴:&ldo;放這放這。&rdo;
周思淵:……
顏久摸了摸下巴:&ldo;你家裡有礦啊?&rdo;
周思淵:&ldo;……沒有。&rdo;
顏久皺了皺眉:&ldo;你家裡難道是印錢的?&rdo;
周思淵:&ldo;……印□□是要進警察局的。&rdo;
顏久數了數這些卡啊、錢啊什麼的:&ldo;你這算起來也有個千八百萬了,你就這麼說給我就給我了?&rdo;
周思淵挑了挑眉:&ldo;我就值千八百萬?&rdo;
顏久一把掐住周思淵的脖子:&ldo;你家裡又沒有礦又不是造錢的你是多不怕死啊你把錢都給我了我就該捲走你這些錢直接跑路!&rdo;
周思淵拽過小姑娘到懷裡:&ldo;這麼多卡,你一刷警察就抓到你了。&rdo;
顏久:……哦。
抱了一會,顏久不安分的動了動。
周思淵低下頭吻住了小姑娘的嘴唇,看著小姑娘欲言又止眼神清澈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周思淵忽然覺得自己前二十八年的身不白單,快奔三了大老爺們忽然對這個小姑娘有了無限柔情:
&ldo;怎麼了寶寶?&rdo;
小姑娘柔軟的身軀又像條小蛇一樣的扭了幾下。
周思淵感覺好像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
顏久半天才開口道:&ldo;我說就什麼不對勁,我坐在一堆銀行卡上讓你抱著呢,硌的我這個難受。&rdo;
周思淵:……
……
外面雪下得紛紛揚揚。
周思淵不讓顏久送他到機場,說是太晚了,一個小姑娘來回走太危險了,他自己走就行。
顏久也拗不過周思淵:&ldo;車站也不遠,我送你過去吧。&rdo;
周思淵只在這呆了一宿,就要趕飛機回去,明早還有會要開。
顏久沒有說什麼,兩個人並肩在大馬路上走著,已經是快半夜了,班車還有到機場的,打的太難打了。
周思淵沒有穿什麼衛衣,穿的是一套深藍色的西服正裝,看起來正經又不花哨,價值不菲的一套西裝,不配的是領帶,打的七扭八歪的,一看就是出自剛學的顏久手裡。
兩個人沒有說話,皮鞋和雪地靴踩在雪上吱嘎吱嘎的直響。
讓一對剛熱戀的人見一面就分開著實有點太過分了。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顏久把想了想把手揣進了周思淵的手裡。
周思淵歪過頭看顏久。
小姑娘的睫毛上都是白晶晶的雪,鼻尖還有些紅彤彤的,朝著周思淵一瞪眼睛:&ldo;你瞅我幹啥?咋的啊?不讓啊?&rdo;
周思淵笑了,停下了腳步,手鬆開行李箱拍下了小姑娘黑色頭髮上雪花。
顏久問道:&ldo;怎麼不走了?&rdo;
周思淵另一隻手環過小姑娘穿著羽絨服的腰,牽著的手為了不讓顏久滑到也舉了起來,雪花落在周思淵的頭髮上,睫毛上,西裝上,被頭頂的燈光打的出一片昏黃的光影,這個姿勢就好像站在舞會中央,那個溫文爾雅英俊瀟灑的王子在雪夜攬住了他心愛的姑娘。
小姑娘的眼睛這時候比燈光下的雪還亮。
紛紛而落的大雪就是天鵝的羽毛。
沾滿雪的雪地靴在周思淵眼裡就是潔白的水晶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