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深奥得很,“焦,我有没告诉过你,我爸给兄弟俩起名叫闾丘康和闾丘复。他说受伤不要紧,只要能康复。”
我努力回忆,他似乎还想说什么,那边传来剧务的催促声,“闾丘,闾丘。”
他驽弩嘴,“焦,待会儿聊。”
我说好,看着他走上前台,这首曲子的前奏是他在窄小的扶梯上独舞,孤僻而洁白的少年,飞蛾扑火。
有难度,但困不了他。
我放松地哼歌,我看着他面向舞台,我想着这么瘦削贵气的少年,我等着和他聊天。
我有那么多打算,我不知道那是小康最后的最好的在眼前笑开成灿烂明媚。
一切的事故,只发生在瞬间。人生就在一秒钟,全盘皆输。
他跳起,单手撑地,林磔咂嘴,小康的杀手锏来了,突然,眼前光景如信号中断,一片花白,“嘭”的巨响,单薄的身影重重的从扶梯摔到舞台,滚了半圈,闾丘康的头狠狠撞在低音喇叭上,昏死过去。
…………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傻住了,这不可能,眼睛花了,噩梦一场,我第一个反应是狠狠扇自己巴掌。
“SHIT——”暴怒的吼声,震碎舞台,SEXY疯了似的奔上舞台,凶狠的推开四周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