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考慮要不要犧牲一下,和她保持距離?」
余笙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家屬是個什麼意思,默默翻了個白眼, 臉皮真是厚的沒邊了。
余笙在車上扭來扭去,渾身躁動,「誒,到底怎麼回事,你和她怎麼認識的?她為什麼那麼……恨你?」余笙仔細琢磨了剛剛衛崢的眼神,是恨吧?
「哦,所以這是要查過往史嗎?」姜博言清了清嗓子,「別急,我跟她沒關係。」
余笙直接掐了他一把,「你就不能正經點兒!」
姜博言悶聲笑了下,然後才正了正臉色,「你知道她自殺的方式嗎?」他都不想去回想,只能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早幾屆的人都知道。
只不過話題說多了就淡了,新近的學弟學妹們都不大討論了,聽起來太過天方夜譚,像假的一樣。
余笙乖巧地搖搖頭,仰著臉像等投餵的鸚鵡一樣等著姜博言解釋。
「自殘,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跟那個差不多,她買了一把鋒利的刀,把自己鎖在了屋裡,一刀刀往自己身上割,後來送到醫院去的時候,醫生數了數,至少有五十多刀,傷口都不深,但出血量很大,還差點兒割到動脈,送去的時候奄奄一息,光修補筋脈的手術都做了十幾個小時。」姜博言搖搖頭,尋常人誰能做出這樣的事,「而且她可能中間暈過去過,醒來的時候繼續割。手術後醒來叫了心理醫生過去,但是她拒不配合,一句話也不說。」
余笙聽完了,愣了足足十幾秒,然後才「臥槽!」了聲,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有點兒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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