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满意了没有?”
“你还希望我再说些什么?”孟黎莎说,“你使他们两个都那么快活!”
“更重要的一点是实际上我也借此表示了对你的感谢。”公爵回答。
“你是为了谢我才让他们结婚吗?”孟黎莎好奇地问。
“就算不是为你好了,”公爵说,“其实你也知道得很清楚,即使他们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也会自己跑去结婚的。”
那本来就是齐瑞荷的想法,不过孟黎莎并不喜欢听公爵也这么说。
于是她改变话题低声问道:“昨晚那个人进来的时候你已经醒了吧?”
“我也并不清楚,”公爵回答,“现在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他爬进我房间的?”
“我看到了他,”孟黎莎回答,“我刚好觉得有点热就打开窗子,正好看到那两个人在外面。”
“因此你就怀疑他们打算谋杀我?”
孟黎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在飞狐旅馆的时候,我听到葛文斯先生的仆人在餐厅里跟一个男人说他要找一个修塔工人,那时我还以为他是要找人修教堂,而没想到其他的事,一直到……”
她又继续解释如何看到了葛文斯的马车,还有他的仆人如何跑着追上那辆行驶中的马车。然后帽子又从头上掉下来……
“原来我和葛文斯谈话的时候你就在隔壁。”公爵说。
偷听别人的谈话使孟黎莎有些罪恶感,一阵红晕泛上她的脸颊,公爵继续说:“我想你已经听到我跟他谈些什么了,一定是房门没关好。”
“我不是故意的,”孟黎莎说,“不过由他的语词中我可以感觉到那抹威胁的味道,也许就因为这种感觉,所以一看到那个人开始爬窗子,就确定他要杀你。”
“换了别的女人也许还会迟疑,或者害怕到我房间来会打扰我。”公爵说着,几乎象在自言自语。
“我只害怕不能在他爬上房间以前及时赶到。”孟黎莎说。
“就象齐瑞荷一样,我所能说的只有谢谢你了!”
“你已经谢过我了,”孟黎莎说,“非常谢谢你使她快快乐乐的。”
出乎意料地,公爵竟然伸手握住她,有好一会儿,他轻轻把她的手放到唇间。
“我欠你救命之恩,”他说,“这和别的事情可大大不同。”
她感到他的唇触着她柔软的肌肤,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接着他放下她的手。又恢复平日冷傲的表情和嘲讽的声调:“看来待会午餐时又得听齐瑞荷和你高谈你们一向标榜的伟大爱情理论了。”
以后的几天对孟黎莎来说几乎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在查理斯离开艾德威克宫以前,他就同意公爵要他和齐瑞荷在四天之内完婚的决定,而且他们也只有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度蜜月,因为他很快就得回军营,与军团一起启程赴印度。
好在齐瑞荷平常就有很多漂亮衣服,因此不必象其他新嫁娘一样购买大批的嫁妆。
不过,不管怎么说,到印度那么炎热的地方毕竟还是有不少必需品应该随身携带的。
因此,每天一大早吃过早餐后,孟黎莎和齐瑞荷就坐上公爵的马车到密契斯特或迪尔贝去搜购齐瑞荷认为需要的物品,又订作许多长礼服。都是由多年为她缝制衣服、熟悉她尺寸的伦敦裁缝师包办,这些也是为长途远行预备的,她得在上船以前就把行李收拾好。
此外,还有帽子、手套、手提网袋、长外衣、披肩、围巾、遮阳伞、鞋子、缎带等等一大堆杂物。
等到一天将尽之时,只见两个女孩大包小包的满载而归,堆得房间就象个百货店似的。
“我看你带这么多行李的话船都要沉啦,”孟黎莎挪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