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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干得厉害。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过茶壶,很不淑女地仰起头,伸长脖子,张大嘴巴,“咕噜咕噜”,直把茶往嘴里灌。半壶茶喝进肚子后,我才心满意足,用衣袖擦擦嘴巴,一边把茶壶放回原处。
一抬眼,看到武大郎又再抬头看我,目光依然是冷冷的。
武大郎的冷漠,又再次惹毛了我,一下子的忘记了这是古代,忘记了他是皇上。哼,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好欺负的主。
我顿时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叉了腰,瞪了他,凶巴巴地嚷嚷:“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武大郎皱了皱眉头,他仍然没有说话——谁知道他是不是哑巴?他也没有动,只是看着我,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也不晓得他在想着什么鸟。
我的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示弱,也盯着他看。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人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是初到古代来不怕皇上——皇上有什么好怕的?他丫还不是像我一样是人?又不是神。
终于,武大郎来个好男不和女斗。到底是一国之君,大概他想,欺负一个女孩子,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武大郎的目光收了回去,又再拿起书,又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又再专心致志地看。
那书,不懂得是什么书。
第5卷 洞房花烛夜(7)
本来繁体字我就不认得几个,武大郎手中拿着的那本书,封面上的几个字太复杂,笔画多得不能再多,我一个也不认得——晕死,想不到我,堂堂的一个名牌大学生,落到古代,居然变成文盲。
外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有更夫走过,用了一面铜锣,“咚!咚!咚!”的敲了三下。接着,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男人略略沙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鸣锣通知,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再接着,又再“咚!咚!咚!”的敲了三下,更夫隐隐约约的声音又再响起:“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声音渐渐远去,直至听不见。
啊,三更天。
夜越来越深了,空气变得冷清起来。
我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房间就得一张床。不过看阵势,估计武大郎看书要看到天亮,并不打算我和同床同被,搞那劳什子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好还好,他对我没有起色心,来个霸王硬上弓,我求之不得哪。
我的心略略放下来的同时,也因为受冷落,竟然有点不忿。
再怎么着,现在的我,才十六岁,也是美人胚子一个吧?虽然还是黄毛丫头,虽然没完全长开来,虽然不像肆意绽放的鲜花般灿烂,但却青春无敌,娇俏可爱。武大郎这家伙,好歹也是个男人,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干嘛就对我无动于衷?一点兴趣也没有?
据说,美色当前,能够做柳下惠的男人,一般有两个原因:一,生理功能不健全,像了太监那样;二,对女人不感兴趣,是同性恋。
鬼知道,这个武大郎,是两个原因中的哪一个?抑或,两个原因都有?
管是什么原因,我先睡一觉再说。
人家斯佳丽不是说了吗,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唐朝诗人罗隐也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据说,睡眠不足会老得快,我不想我老得快,我想我永远青春亮丽,永远是人爱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一个。
第6卷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1)
我朝了床走过去,一边打呵欠,一边伸懒腰。
到了床口,我刚想脱掉鞋子,爬上床去,和亲爱的周公约会约会。那边一直看书的武大郎,突然扔下手中的书,“嗖”的一声站起来。
他沉着声,冷冷地